“除非我妈妈还有别的亲人,不然念照出来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她了!”
白月激动起来,他跑到屋里,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就这样一刀割下去,我该流多少血才能念照出一个完整的画面啊!”
“不管了,找个盆接住……”
白月去找了个盆,他看了看洗脸盆,又去换了个碗。
看了看碗,又去找了找有没有更小的容器。
最后白月如愿以偿的找到了喝茶的杯子,他在客厅里,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面,然后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比划在手腕上。
“割小一点,伤口要是太深,可能会错过忍者学校开学……而且血液流的太多,我需要吃很多馒头才补的回来。”
“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在失血过多,说不准会翘辫子。”
“好了,就这样,不在念叨了……我数三个数字,三……啊!”
白月三字刚刚说完,趁自己没有反应过来,就一刀割了下去。
细小的手腕一下子出现了一条红线,皮肉顺着伤口往外绽开,红色的血液从伤口流出,犹如一条红色的细线。
白月翻过手掌,嫣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茶杯里面。
血液越积越多,很快由艳红色转变为了黑红色,就和红酒一样的颜色。
白月看向茶杯,正好能看到杯内的鲜血。
他脸色惨白,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没什么经验,这一刀要是割下去,他恐怕撑不住去忍者医院看病。
“完了,没有事先准备止血的东西,就这样一直流下去,会流很长时间才会自然止住……茶杯要被堆积满了,我要掐住手腕,不能继续流血了!”
白月放下刀,右手握住左手手腕,使劲的捏住,右手粘上血液,过了几分钟,手掌就粘在了左手腕上面。
白月头有一点晕,他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一楼天花板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右手按住左手,保持止血的姿势没有动,去找了找治疗外伤的医药箱。
木叶隐者村是忍者村,村里生活的居民和忍者多多少少都有关系,在加上建村史就是忍界战争的历史,所以家家户户都有医疗急救等东西……
白月很早就在家里看到过医药箱,毕竟他平常没有事情做,就到处找着玩,对家里很熟悉。
白月跪在地上,用脑门打开医药箱,满脸汗水的咬出纱布,然后右手才小心翼翼的松开左手。
右手第一时间没有松开左手手腕,皮肉被血液黏住了。
白月扯开后,又非常的疼,他咬牙拿起纱布给手腕缠了几圈。
“哈……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一刀割下去了!”
白月坐在地上喘气:“不好玩,这一次流的血,足以找出我的妈妈了吧?”
“这就去念照一下……”
白月起身,没有理会地上的医药箱,他摇摇晃晃的去客厅里,用右手拿起装满自己血液的茶杯。
“需要找一个平坦的地方,那个地方不能有任何的倾斜。”
“水和泥土不一样,水是流动性的,虽然念写能力可以第一时间固定住画面,但是维持能力有具体的时间,维持时间过去后,画面就会因为高低不平,让血液产生流动现象,这会让画面模糊起来。”
白月去找了一个尽可能平缓的地方,左看右看,还是家里的地面平坦一些。
白月把血液倒在地板上,伸出完好的右手:“就这样,紫色隐者,念照出我妈妈的下落,就用我的血作为念照的媒介!”
地板上黑红的血液,在紫色隐者的念写能力下,缓缓在地面流动起来,就好像写字一样,勾画出一副骷髅棺木的画面。
棺木里,
一具血液勾勒出来的骷髅,静静的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