瑭玖颇为给面的配合他，轻啜一口红酒。

烛光映得顾蛮的脸都温柔了几分。

“念念，之前是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顾蛮的样子很是深情，又带着懊悔。

像是真的幡然醒悟一样。

瑭玖笑了下：“可以。”

顾蛮眼里闪过喜色，举起酒杯想要和她碰一杯。

瑭玖躲过去，把酒杯放在桌上：“喝酒就算了。”

她打量着顾蛮准备的一切：“只有酒吗？”

现在是饭点，还挺饿的。

“是我考虑不周。”

顾蛮让张妈端过来几盘菜。

他夹了个茄子放到瑭玖碗里：“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茄子。”

顾蛮全程只有这一个夹菜的动作，其余时候都是看着瑭玖吃。

瑭玖也任由他看着，这些菜没什么问题，不吃白不吃。

顾蛮看着看着，眼神染上了点暧昧的色彩。

瑭玖不受影响，吃完擦了擦嘴：“谢谢。”

“念念。”顾蛮想握住她的手，被躲过去之后也不是很介意，“我还没吃。”

暗示性明显的一句话，瑭玖不想理他：“这里还有些菜，你想吃就吃吧，我上去了。”

“念念！”顾蛮拦到她面前，看着熟悉的眉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情，应该你情我愿才是。”瑭玖躲开他，朝楼上走。

“池念。”顾蛮的声音冷下来，“我给过你机会。”

本来想和她来一个美妙的夜晚，可她不要。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直接进行下一步了。

顾蛮踩着皮鞋一步步走过去，不慌不忙。

察觉到瑭玖支撑身体有些吃力，他嘴角微勾。

“你不该说那些话的，你知道我多伤心吗？”顾蛮摆着最冷淡的脸，说着最苦情的话，眼里有最疯狂的执念。

“你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