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算了,我的名字不重要。”
“总之,度过失业后那噩梦般的三个月,被房东赶出房间、被黑道催收、父母病重的医药费......我遇见了那位大人。”
“你调酒的手艺不错,来我新开的酒吧里当调酒师吧。”
吧台后面的酒保摇晃着调酒器,回忆过去的同时,耐心地等待其中的酒液混合成型。
“请。”他将鸡尾酒倒进低矮的玻璃杯中,送到长长的吧台上坐着的唯一一位客人面前。
一晃几年过去了,他仍旧是这里的调酒师,同时也被那位大人委托负责这间酒吧,兼任着店长。
店内没有其他人,昏暗的灯光特意营造出幽静的氛围。
挂在门边的风铃清脆响起,有客人推门而入。
来者是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高个子,穿着风衣,戴着礼帽,浑身裹着夜晚的寒风。
一位熟人。
酒保默不作声,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如同情报中所描述的那样,琴酒推开这家酒吧的门,见到了那个一直躲着他的家伙。
找到你了。
他眼神微眯,大踏步上前。
“你来了啊。”不用回头,浅仓真都知道来者是谁,他手轻轻一推,将面前那杯没有动过的酒水推到旁边空位前。
与此同时,冰冷的金属触感自上而下,顶住了他的脑袋。
浅仓真左手食指在桌上轻敲两下,大半身形本就隐藏在阴影中的酒保微微行礼,沿着吧台内侧,退出了房间。
“啊啦,久违的重逢,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说话的同时,浅仓真能感觉到头上的触感用力的几分。
仿佛数个世纪一般的漫长时间过去,琴酒收回了手枪,在浅仓真身旁落座。
“这次居然没有弄个假人来应付吗?”
“就算有精妙的化妆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瞒过你的眼睛吧?”浅仓真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踱步到吧台内侧,从柜台中拿出汽水与玻璃杯,又回到原位坐下。
“刚才那个人不就可以吗?”琴酒用枪口顶住白兰地的脑袋时,那个酒保镇定的反应,确实让他有过一丝那家伙或许才是白兰地本体的错觉。
“啊,他或许可以,但我付给他的报酬,还不足以让他来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他收获的,应该选超过他这条性命吧?”琴酒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冷冷地说道。
“他收获了多少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所做的,不过是给了失业的人一份工作,他将这份工作做好,给了我超额的回报,这一点就足够了。”
“还是这么能言善辩呢,那么,你既然选择了见我,想必是想好了说服我的借口了吧。”琴酒摇晃了一下酒杯,不得不说,这位调酒师在本职工作上确实很是出色,比白兰地要优秀得多。
“这可是你找过来的。”浅仓真摇晃着汽水瓶,让泡沫在瓶中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