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是从出生就如此，还是后来变成这样的？”灰袍男子继续问。

摸不清他的意图，孙黑圣皱眉。

“贫道对医道也略有研究，也算有缘，如力所能及，贫道可以给小兄弟看看。”灰袍男子起身走近道。

天下竟还有这等好事，孙黑圣面露诧异色。

“行走天下，重要的是广结善缘，小兄弟不必多想，贫道别无他意。”灰袍男子笑说。

死马当成活马医，且谅对方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孙黑圣也就懒得多想，道:“幼时还看得清，后来不知为甚就看不见了。”

微微点头，灰袍男子起身走到他身前开始打量他无神的眼睛。

能清晰的闻到其身散发出的土尘和布衣陈旧味，孙黑圣没有说话，任由他作为。

“当时痛吗？”灰袍男子问。

“很痛，就像被火烧一样。”根据张擎的记忆孙黑圣说。

灰袍男子皱眉。

“可能治好？”孙黑圣问。

翻看了下他的眼皮，收手后灰袍男子没有回答。

“如果能治好，俺定让你大富大贵。”孙黑圣说道。

“眼含黑丝，有些像是中毒。但是中毒，一般情况又会全部感染，如今又不像。”灰袍男子松手盯着他眼睛沉吟说。

根本不懂这些，孙黑圣道:“你就说能不能治好就是了。”

摇摇头，灰袍返身回摊位。

听到他返回的动静，孙黑圣疑惑:“不行？”

“症状难勘，贫道有心无力。”回坐后灰袍男子说。

孙黑圣皱着眉。

灰袍男子没有再多言。

两刻后。

随着张伟忙完过来，二人也没有再说半句话。

“二堂哥，冷不？”张伟打着口气过来坐在他身边笑道。

冷风一阵阵吹，耳朵都快冻得没知觉，不冷是骗人的，孙黑圣打了个哈欠道:“自然冷。”

“哎，我也冷呢。”张伟说。

“小兄弟测命吗？”见他出现，灰袍男子又看他笑道。

“我可没钱测。”张伟回头说。

算命的目的自就是为了赚钱，闻言灰袍男子心叹，只好微微一笑作罢。

“二堂哥，我问你个问题，你可不可回答我？”张伟一把挽住孙黑圣手臂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嘿嘿笑道。

以前在花果山时冬天冷了猴群都是聚一堆取暖，是以对他的靠近孙黑圣倒也不反感，闻言道:“你说。”

“和媳妇那个是什么……”张伟凑耳小声嘿嘿问。

没想他是问这个，孙黑圣微愣。

“他们都说比当皇帝还……”张伟嘿嘿笑着继续小声说。

想到那日情况，孙黑圣若有所思。

“二堂哥？”张伟疑惑。

“没什么意思。”孙黑圣撇嘴摇头。

“没什么意思？”张伟微愣。

“女人就是为了服侍男人生孩子的，其他并没甚意思。”孙黑圣当既搬出他对母猴的核心大道理对其道。

“额……”张伟愣愣看他。

“师傅，帮我看看命。”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妇人的声音打断了二人思绪，二人同时转头。

“请坐。”就见灰袍男子立刻堆满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