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条大蛇经过万年修成了人形，那万丈雷霆就是在淬炼的他身体。这就像是你方叔打铁淬火一样，淬好了就有刃性，淬不好就毁掉。”张开山笑道。

“渡劫……”突然两个字出现在孙黑圣脑海中，他心中一动。

“据老辈说，那大蛇化成人形后临走时还告诉人们，他的孩子就在山中，如果有朝一日她能孵化出来，还希望人们不要伤害她。”张开山笑道。

“真的吗？”张伟瞪大眼睛。

“这个故事几千年了，要是真的，还不早孵化出来了？”张开山白了他一眼说。

“叔小时候也与你一样，天天就想着去找那大蛇的孩子。”方根失笑说。

“谁还不是呢！”张开山大笑。

童年总是相似的，二人对视哈哈大笑。

“很多拥有灵性的生灵幼子成长期都很缓慢，这个传说倒也不是不可能。”突然孙黑圣沉吟说，却是他倏忽想到当年孙悟空曾告诉过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吃了仙界的仙果，他们要变成妖至少还要经历千年的修行才行。

“擎哥，什么意思？”张花不解问。

“不管精、妖还是怪，化形和成长都极为缓慢，这大蛇的孩子几千年都没孵化其实可以理解。”孙黑圣转头解释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张伟愕然，总感觉其什么都懂一般。

“老祖宗说的，以前没事他就跟我聊天。”孙黑圣瞎编道。

“什么是精、妖、怪？”张开山和方根问，从来没听说过。

“精指的是植物类的生物转变成灵智的生灵，妖指的是兽类生物转变成灵智的生灵，怪指的是土石或是特殊奇异的生物转变成灵智的生灵。不管精、妖还是怪，只要一旦拥有灵智，他们就会有莫大的能力。”孙黑圣对二人道。

“当真？”二人看他，可谓闻所未闻。

“我何曾骗过你们？”孙黑圣说。

想了想其的确没说过慌，张开山和方根不由对视。

“嘿嘿，爹，其实二堂哥说的我也知道。”张伟嘿嘿笑道。

“你也知道？”张开山还没说话，张花就皱眉看他。

“三叔说的啊！爹以前逼我去课时，三叔说的。”张伟道。

“可是我去课时，三叔怎么没说？”张花一脸怀疑。

“又不是书本的，没听到是你运气不好。”张伟嘟囔，却是不敢惹她。

没有理会二人，方根问孙黑圣道：“小擎，那依你的意思，那大蛇就是妖了？”

“兽类转化成灵智的生灵都称妖。”孙黑圣说。

“那妖是好的还是坏的？”张开山也勾动好奇心问。

“不好说，就像人一般，有好也有坏。”孙黑圣摇头。

“那大蛇你觉得是好还是坏？”方根面露担忧，想着要是坏的，那蛇娃娃出生后岂不是要害人？

“它当年没伤害人，应该算好的。”孙黑圣说，以前见惯了妖吃人的他，自认还是有资格评论的。

“也是，要是她是坏的，我们村子也不会传承下来了。”二人对视点头，如今其连老祖宗都搬出来了，他们自然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