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轻立马就消停下来,不敢再动。
“应寒。”
闻轻那惨兮兮的声音缭绕在商应寒耳边:“我们不可以这样子……”
“不可以哪样?”他一只手臂撑在她脑袋边,另一只手,扼住着她刚才动来动去的那两只手腕。
很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闻轻觉得当下这气氛太暧昧,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会变得更危险,毕竟已经是发生过肌肤之亲的成年男女。她怕商应寒来真的,也怕自己抵不住他身上那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刚才才会那么不听话的挣扎。
看着上方商应寒那张紧绷着克制着的脸,她小声说:“应寒,我想起来了。”
商应寒未动。
保持欺压在她身上的这个姿势,静静的看着她。
闻轻这也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里,和商应寒保持这样近的近距离。
他身上有好闻的雪松香,会让她觉得安心,她知道不是所有的雪松香都是一样的,用在一个人身上会随着那个人的体温变化,雪松香的气味也会发生变化。
很多年前,商恪身上也是这样的气息,所以她对雪松香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迷恋。
“应寒,我……我我想起来。”她再次说同样的话,声音细细的,也不敢说太大声,表情看起来无助又可怜,而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欺负了她。
“昨晚睡得好吗?”商应寒并未放开她起身,而是问起她昨晚的睡眠。
闻轻想起昨晚,她其实隐隐有感觉商应寒上了她的床,但她太困了竟也没有撑起精神将他赶下去,所以今早从他他怀里醒来后,她没有多大的震惊。
“睡得很好,你呢?”她干脆反向行之,笑眯眯的反问起他来。
商应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