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面埋伏》弹完了,接着林泉把琵琶放到一把拿起耳麦,配合着《赤伶》的伴奏,武动着身子,深情厚谊的唱了起来。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
哪怕无人知我……”
声音凄凉婉转动听,令人陶醉,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接着乐正林更嘴里便深有感触的说道:“戏一旦开始,即使台下没有人,一定要唱完,凡人不听,不代表鬼不听。”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便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多少年了,林泉小姐的舞技依旧是那么的优雅!”
他们三个听后连忙扭过头去,就看到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推着一个坐轮椅的男人走了过来。女人身穿一件红色晚礼服,30来岁,长着一张慈祥的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乌黑的秀发。她是那么的温柔可亲,而且又是那样的严肃青青的语文老师——王姗姗。
那个男人老师也就30来岁,那张严肃的长方形脸戴着一副阔边眼镜,两只炯炯有神眼睛,高高的鼻梁,穿着一件朴素的衣服-田笑他们的老师-杨新高。
来到了他们身边。
“老师你眼光可真好啊!一天之内就找了一个这么博学多识的女人来当师娘!”刘雨凡绕有兴致的说道。
杨新高听后,抬头看了一眼王姗姗,王姗姗此时脸红,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乎他谦虚的说道:“那有,只不过是没办法解释的缘分而已!我一推开门就发现了她,当时她拿着《活着》卷,而我拿着《活着》下卷,有的缘分像射线,有了开头就直到永远。有的缘分像平行线,一生都不会相交于一点。我们的缘分却是线段,因为它有起点,也有终点。”
刘雨凡听后,不禁的夸耀道:“不愧是京师大学的毕业的学生,出口便成章,晚辈也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杨。
“那个杨老师,你们这是文理结合,以后天干物燥,要小心火烛啊!别总是有求必应,倾囊相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