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深看向上官流云,一句话都懒得说。
言沉尴尬地说:“上官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官流云在给权景深行大礼。
上官流云非但不起,反而眼眶泛红。
“九爷,我知道错了,我已经悔婚了。”
言沉和众保镖:???
这位上官小姐,好大的脸面啊。
她悔不悔婚,关他们九爷啥事?而且还知道错了?简直笑掉大牙的话。
权景深蹙眉,眸中氤氲上厌恶的光。
对这女人,无感,更没耐心。
上官流云压根没看出权景深的眼神厌恶,反倒觉得男人是在同情自己。
她发出了呜呜呜的呜咽声,哭得小小声:“九爷,我喜欢九爷很久了,不然……让我照顾九爷一阵子,我最近还特地拜了一位中医大师学习。”
言罢,抬起双眼,眸子里冒起了希冀的光。
那言语之中,倒贴的口气,让保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言沉下意识地看向自家爷。
权景深的眼神阴佞地可怕。
眉微蹙。
他绯薄的唇寡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没有多余的字。
只是透着反感厌恶。
上官流云硬着头皮想再说话,保镖却上前把她拉开了。
而镁光灯闪烁。
有狗仔记者拍下了上官流云的模样。
“简直毁三观啊,一边墨总脚踏两条船,一边是上官大小姐刚刚悔婚就想投入权九爷的怀抱。”
“果然啊,豪门世家真会玩。”
狗仔们拍下这画面,兴奋极了。
权景深目光暗沉,脸色越来越难看。
言沉问:“九爷,我让人去拦下狗仔?”
“不用,随便。”权景深扫了一眼上官流云,“把她扔开,推我下游轮。”
上官流云有点暗恼,“九爷……我哪里不如您未婚妻了?您那位温家小姐,五年前睡过别的男人,还生了死胎。”
权景深忽然做了个手势。
让言沉停下。
上官流云还不怕死地说:“更何况,温家小姐一无是处,又不是温振华的女儿,一个孤儿,哪里配做您未婚妻?”
她可是查过温冉的。
包括权景深这五年在桐城的情况。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查九爷!”言沉都不高兴了。
女人轻咬唇瓣,努力狡辩:“我不是查九爷,我只是查了温冉这个女人而已。”
“查温冉,就是查我。”沉默许久的男人冷漠开口。
他那眸中的寒气,似乎要溢出。
“言沉,把她丢下水去,直接喂鱼。”
权景深吩咐完毕,自己操控着轮椅下游轮。
言沉看着他家九爷毫不客气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上官流云,只能抬起手,做了个手势。
“九爷,九爷,我错了,饶过我……”
扑通——
人直接被扔下水了。
……
温冉大步进了游轮的房间里。
这拍卖会持续到明晚。
因此来参加拍卖会的客人都在游轮里准备了房间。
温冉抬起手,重重敲了敲门。
里面窸窸窣窣地传出了声音。
“哎呀,我去,妈咪来了。”
“快快快,收拾,收拾东西。”
这温博彦的声音,让温冉听得满头黑线。
门开了。
顾安安的脸色不是很好,但看见温冉的时候,还是笑了笑,“原来你是去参加婚礼去了。”
温冉此时,已经撕下了脸上的易容材料。
只是来得仓促,她也没换下身上这身运动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