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和百尸楼有关,那里镇压着无数邪祟、孤魂,我这么去了一趟,绝对不是洗个澡就能解决的啊。”
我咬了咬牙,立刻跑到楼下,找来香炉灰,在自己床铺周围绕了一圈,最后找来糯米做成了坟头状,插上了香烛,祷告道:“不管你是谁,女鬼姐姐还是女鬼妹妹或者女鬼阿姨,我送你一程,别来烦我了,若在来烦我,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呼!”
糯米变黑,香烛没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笑了,“吃了我的饭,就赶紧走吧,世上的事没什么放不下的,走了,走了。”
挥了挥手,踏入香灰之内,安心的重新躺下,再次睡着了。
此时已经夜里两三点钟了。
我依然没太当回事,感觉以我的本事肯定送走了,就也没多想,很快就又睡着了。
结果,迷迷糊糊的我又做到了同样的梦,空旷的一个幽幽静静的空间内,红衣,黑发,脸蛋白皙的女鬼,飘飘然的向我走来。
这一次,更快了,血泪也更多了。
“啊!”的一叫,我再次被惊醒了,长吁短叹我浑身冒着冷汗,看了看周围的香烛,居然全都变成了黑色。
没起作用。
我这才意识到,我招惹的邪祟,不是我能驱离的,“难不成是那四千多年前的双头女巫,可我梦里是一个女鬼啊,不是两个,多半不是,应该只是百尸楼里的其他邪祟。”
我暗暗猜测。
又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时候还早,我不能不睡啊,
可我心里打鼓,怕在做噩梦,脑袋里想了想办法,又找来了糯米,点上了香烛,恭敬的合手,说道;“女鬼前辈,刚才我的话多有冒犯,还请前辈您高抬贵手,去找别人,要不然我可就动真格的了,我可不是吓唬你,我家学渊源,对付一个孤魂野鬼,还是可以的。”
“嗖!”的拿起怀中的千年桃木剑劈砍在了香烛上,来了一个下马威。
这才躺下,重新睡去,结果,我再次做起了同样的梦,女鬼,红衣,黑发,脸蛋白皙,飘身而来,流下两行血泪。
“嗡!”的一下子,我再次起身。
吓得我发蒙,一身的白毛汗,便拉开窗帘,不敢在睡,“噌!”“噌!”的跑下了楼,用楼下的大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好看了看自己的脸色。
我此时双眼下面已经出现了黑眼圈,黑中透青,这就说明不只是失眠没睡着,而是邪祟已经入体,女鬼已经彻底缠上我了。
“我这里煞气如此之重,我又有家传秘法在身,还有千年桃木剑,居然还能搞的我如此狼狈,必然来历不浅啊。”
我心里没底,若是一直缠着我,那还得了。
我不擅长驱鬼,想了想,再次想到了张三开,他比较擅长此道,立刻把电话拨打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张三开懒洋洋的说道:“哎呀,陈兄弟,你怎么这么早就打来电话啊,这才几点啊,若不是你,我都不接。”
我心里发虚的叹道:“老哥,坏事了,我被百尸楼里不干不净的东西缠上了,我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做鬼梦,一宿都没睡好。”
“啊!?”
张三开这才惊醒一些,不解的问道;“你可是鬼道中人,鬼都避这咱们走的,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啊,别是你想多了吧。”
我连忙说,“怎么不可能,能耐高,本事大的鬼呗,反正我是被她吃的死死的,已经束手无策了。”
我就又把情况,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张三开慢慢就听明白了,宽慰道:“你别激动,我稍晚些给你送一张镇魂符过去,是一个活了百余年的老道士生前所画,我前些年也遇到过一次鬼入梦,只要把这镇魂符贴在床头,就没事了。”
“那可太好了。”
我大喜过望,连忙说道:“不用你送了,我这就去取。”关上店门,开车我就赶了过去,这种事,越早祛除,我越心安,片刻都不想耽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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