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绵软,脚步轻浮,这扶苏公子,肾虚啊!
嬴政老脸一红。
大秦的公子,身边美女佳人极多,又都是精壮之年,哪个能把持得住!
嬴政听到扶苏求见,用手捂着额头,没有开口让他进来。
外面,扶苏看到嬴政并未让自己进去,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公子扶苏,求见父皇!”
他神色坚毅,看样子,不见到嬴政,是不会离开了!
殿内,嬴政看到他这样,眼中露出一抹失望。
最后他闭上眼,摆了摆手:“罢了,进来吧!”
外面公子扶苏立刻快步走了进来。
他走入殿内时,秦江正在就站在秦始皇左边不远处。
“这就是公子扶苏?”
“面白如纸,毫无血色,脚步虚浮,绵软无力!”
“果然肾虚!”秦江心中边嘀咕,边点头。
嬴政一听他说,肾虚这俩字,就眼皮一跳。
只好强打起精神,看向公子扶苏。
“父皇,儿臣此番前来,还是有一桩要事,求父皇应允!”
嬴政听到扶苏的话,“皇儿此番前来,如果是为了那些方士求情,那就不必开口了!”
“父皇,儿臣一定要说!”扶苏性格执拗,嬴政不让他说,他偏要说。
性格霸道,强硬如嬴政。
也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十分头疼。
当下无奈摆了摆手:“好吧,那你说吧!”
得到嬴政允许,扶苏这才缓缓开口说道:“父皇,儿臣这次前来不为别的,还是关于卢生他们!”
“卢生,出自北方范阳卢氏之族!”
“虽然言行有些许虚妄,但罪不至死!”
“而其他术士们,说到底也并非故意欺骗父皇,只不过是一时贪欲所致!”
“全都罪不至死!”公子扶苏侃侃而谈,看样子竟然是要个卢生他们求情!。
秦江边听边摇头,他可不同意公子扶苏的说法。
在他旁边,嬴政更是如此。
他这个儿子,其他方面都挺好,就是性格不太像他。
说好听点是宽容,仁慈!
说不好听点,就是耳根子过于软,妇人之仁!
看着扶苏还在侃侃而谈,嬴政猛的一拂袖,沉声喝道:“够了!”
“父皇,儿臣还有话要说!”公子扶苏,神情亢奋。
“如今大秦已经消灭燕韩两国,两国民众,多有不服!”
“我朝虽以法家之道而得天下,但是治理天下,当行仁政,以宽仁为本!”
“对卢生这些,原本的燕国民众,当以教化为主,让他们心悦诚服!”
“如果贸然大开杀戒,恐怕激起燕,韩之地的民变!”
“还有,父皇这些年,在境内修栈道,铸长城!”
“开水渠,建官道!”
“大秦民力,已经接近枯竭!”
“如今民间早已经民怨沸腾!”
“如果再一意孤行!”
“到时候,天下危矣!”
“我大秦江山危矣!”
他越说,语气越激动。
嬴政听得,眉头都凝成了川字!
“什么叫,当行仁政!”
“难道他现在行的不是仁政嘛?”
“还有卢生这些江湖术士,死有余辜!”
“还有,他修栈道,铸长城,开水渠,扩官道!”
“哪样是为了他自己?”嬴政心中也有些怒火。
按照扶苏这个说法,都快成恶贯满盈的暴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