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丁旺被唐起扛于肩上,因为他双腿受伤无法行走。
“叔,我们现在必须马上撤出龙会城,我们中计了。”
“什么?”
唐起一把将吴丁旺放到蛮牛车上,道:“没有时间解释了,我让鼠一军把城中士兵的家眷都强行接过来了,现在马上出发城北门。”
抵达城北门时,唐起发现城北门守将竟然是唐柳儿。
后从唐柳儿中口得知,城北大营主将唐一碗是他爹,不过在今日午时时,唐一碗为了保住城门与一众将士跳下城墙自爆,阻挡了向军的猛烈进攻。
由于兵力不足,唐家与蔡家无论老幼,只要有灵力,都站上了城墙,城主蔡和下令,各大世家子弟前去外城墙驻守。
唐柳儿解释了一切后看着唐起身后大大小小的家眷队伍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没时间解释,柳儿姐你听我就没错了,让城北守军与我们一共冲出重围。”
唐起一声令下,城西守军不足三千士卒纷纷抽出兵刃。
唐柳儿也不含糊,令其城北守军听唐起军令。
城北向军本来三万,为对付强敌城北军,被抽调一万,加之几轮的战斗,兵力勉强一万二千左右。
唐起加上城北守军与蔡唐两家可战之人,共计八千人,后随家眷三万人。
趁着夜色,唐起带领五千士卒,冲入向军军营。
此时向军军士大半在睡梦之中,被冲进来的龙会城军杀的片甲不留。
另外三千人协家眷一路北上,朝龙谷方向而去。
丑时,向军主帅大帐正门上,悬挂着一个正在滴血的人头。
帐内有十余人正在开庆功宴。
“哈哈贤侄真是有勇有谋,不费吹飞之力就将蔡和人头取下。”
说的是四十多岁,留着山羊须,身着牙将级战甲的男子,他是这次向军的主帅殴安福。
“欧叔叔过奖了,小侄只是有点小聪明,比不上您文韬武略。”
这说的人全身都是肉,独臂,二十多岁的青年。
欧安福举酒笑道:“三胖贤侄谦虚了,我营帐正需要你这样的军师,如果不是你,诱骗蔡和,撤下难搞的城西守军,我可得花大代价才能破城,而且这蔡和的项上人头又如何才能挂与我营帐之前。”
欧安福看着帐外的蔡和人头,向他敬了一杯酒,洒于地上,心想道:你戎马一生,未死在敌手,却被自己帐下世家割去头颅,可笑可笑。
“报”
正在他们十余人庆祝即将得来的胜利时,城北攻城军派来一士兵求援。
“说,何事?”
“北面军急报,龙会城守军从城北突破重围,北上而去。”
“什么!”
欧安福气的将手中酒杯捏爆,道:“北面军是纸糊的嘛?”
“士兵连战一日,皆精疲力尽,半夜时分大都已熟睡。”
“可恶,他们竟然还有精力突围。”
欧安福为自己的大意而怄气。
陈三胖见此,说道:“欧叔叔不必如此,北上曲中城正常需六日路程,疲惫之师至少十日。”
走到大营中间的沙盘,指着一处,继续道:“此次带领之人想必是城北守军的他,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去这里。”
“真?”
“小侄与他斗过数次,得知他的胆略。”
欧安福若有所想,于是道:“本帅许你二万将士,现在出发,将他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