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4 章(1 / 2)顶流后辈藏不住狐耳朵首页

“时野,你在马桶里游泳呢?还不出来?”戚谙倚在洗手间门边,百无聊赖道。

虽然顶流在沙滩上打滚很好笑,但也不用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吧?

“你再催!”时野回敬一句,“帮我拿个帽子过来。”

就是羞耻到不敢见人。

“惯的。”戚谙轻哂,回头去化妆室帮他找帽子。

时野通过洗手间的镜子确认了一件事。

他闻到了段池砚的味道。

像是土地被烈火灼烧褪去杂质,经细雨沥洗晨露晕染,在深夜绽放的一朵琥珀玫瑰。

幽甜清香。

时野只要靠近段池砚,就会被这股香味诱得失控。

所幸他反应快,在狐耳朵冒出来之前躲了起来。

……也是变相坐实了段池砚说的“怕生”。

可恶,他的身体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戚谙给他找了顶渔夫帽,又宽又大,戴上像个斗笠。

“走吧,老爷。”

时野做贼似地上了车,戴上耳机抄起手假寐。把戚谙送回别墅后,时野靠着车窗,缓缓睡了过去。

一程车路,他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行走在一片焦土上,一根带刺的藤蔓顺着脚踝勾住了他的腿,琥珀色剔透温凉的玫瑰顺着他血管的纹路生根绽放,但没有痛感,反而是皮肤被纤软薄凉的花瓣柔得浑身颤栗……

时野猛地醒来,发现新助理正在车门徘徊。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迅速往下扯了衣摆。

我草,出事了。

“时野,你醒了?”小助理如释重负。

时野从另一边推门下车:“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早点回家。”

他强装镇定,表面上从容闲散,实际上狂摁关门。

回到家,他瞬间变成狐狸,被硕大的渔夫帽盖在原地。

他挣扎着滚了两圈,从帽子里钻出一个脑袋,看向了往日被他叼着狂甩的猪猪……不,我在想什么呢?!

时野最后还是变回人,光屁股握着手机冲进浴室,冲了一个半小时的澡。

结束后狼狈地趴在床上,浑身都被热水蒸软了,连脚指头都透着粉。

盯着天花板反应了几秒,时野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羞耻爆棚地闷叫。

这是时野第一次榨小狐狸汁,今天晚上太奇怪了。

耳朵直到现在都没收回去,他猛抓了一下,把自己弄疼了。

唔,刚刚在浴室里也因为不知轻重把自己揪疼了。

时野犹豫再三,还是跟经纪人发了信息请假,第二天全副武装去找自己的小姨。

他小姨叫白湖,刚过三十已经将大大小小的影后拿完了,近两年只在一些慈善活动上出现。

白湖孤傲高冷,圈内追她的人从导演到富豪品种齐全,但她无动于衷,很多媒体营销号都在猜测她是不是隐婚多年,但最后挖到的也就一个侄子时野。

时野到的时候,白湖正在修剪自己悉心栽培的栀子花。

时野摘下帽子,可怜兮兮地竖着两只耳朵趴在栀子花隔壁:“姨,我耳朵收不回去了。”

白湖长捷轻垂,抬手抚过他的发顶,然后揉住了毛绒绒的耳朵,张开剪刀:“我说了多少次别在你姨跟前炫耀这耳朵?”

时野吓得瞬间变回小狐狸啾啾直叫。

白湖提着狐狸时野的脖子,把他散落一地的衣服让它四爪并用地抱着,阔步走回大厅。

被扔到地毯上的小狐狸无奈地用前爪刨了一会儿地毯,随后硕大的耳朵弹动了一下。

一只绕着丝巾,浑身雪白气质高昂的白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吱。”

小狐狸迅速地跑到白狐跟前趴下,两只大耳朵变成飞机耳,哼哼唧唧地叫着,还用有软毛的肉爪爪去扒拉她脚边的地毯。

白狐不耐烦了,一爪子摁在小狐狸的脑门,啾啾两声。

小狐狸瞬间把两只前爪并拢在下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硕大的尾巴摇得飞起。

白狐跳上沙发,在桌面上的小茶杯上舔了一口,懒懒地掀起眼皮。

小狐狸也学着她的动作舔了一口茶杯,但显然不习惯用这个样子附庸风雅,水珠顺着他的胡子零星落了一桌。

竟是两只狐狸在喝下午茶。

对着啾啾吱吱了半天,白狐一爪撇开沙发上垫脚的枕头,回到卧室。

小狐狸在原地苦兮兮地打转一会儿,变回原型穿上衣服。

“也就是说,你现在尾巴耳朵失控,还做春梦?”重新挽好头发的白湖走出来,端起桌面的茶杯浅酌一口。

时野乖巧点头:“嗯。”

“不是什么大事儿,发情期到了。”

“……什么期?”时野仿佛没听清,往前倾了下身子,“再说一遍?”

白湖一脸看傻子:“发情期啊,懂吗?你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