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1 / 2)撒娇精怎么可能是替身首页

颜汛不仅是管家的儿子,签约的公司,也是个才注册不到两年,旗下没有名艺人、名经纪人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比起傅成书为了捧人,特意成立的宁悦星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于是有些节奏慢慢在网上形成,有模有样。

节奏就是:傅成书年近三十,抵挡不住家里催婚压力,于是产生逆反心理,干脆随随便便找了个人结婚,走个形式,来堵家人的嘴。

而管家的儿子……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算让这个小孩儿白捡了个便宜。

两人形婚的另一大证据就是两人只领了证,却没有举办婚礼。

不过,虽然大家认定这是个形婚,但细细扒来,这个叫颜汛的小孩确实在这段婚姻中获益非浅。大家后知后觉发现,一年前傅成书就开始对这个小孩进行造星计划。

一出道,便接了些大大小小的代言。电视、网站都是他的广告。接着,还投拍了两部大IP电影,戏骨名导搭班子。只是事与意违,这两部大投入,并没掀起多少浪花。只让大家知道颜汛是个大有来头的资源咖。

现在第三部网剧,倒是收敛了不少,但也资金充足。拜颜汛所赐,这个剧组不仅伙食好,甚至还有下午茶吃。

所以,剧组上上下下,对颜汛无不忌惮。心里再不乐意,再看不上他,至少面上过得去。

……

回到市区中心的独栋别墅,管家赵来忙把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果汁给颜汛端了过来。

“谢谢来叔。”颜汛欢快而礼貌。

管家赵来二十多岁便跟着傅成书,早已是傅成书家人的一员。十年前,二十岁的傅成书把八岁的颜汛捡了回来。因为单身不符合领养条件,还有一些其他需要考虑的原因,傅成书便把颜汛落在了赵来的户口上。

虽然实质上是傅成书担负起抚养颜汛的责任,吃住也都和他在一起。但颜汛还是把赵来当长辈一样尊重。赵来对颜汛也是疼爱有加,但言词间还是带着一些客气。

“你打小就不能喝酒,这次怎么这么乱来。”赵来半埋怨,半心疼地说。

“我进入不了状态。”颜汛抱着果汁一气喝完,“又不想别人等。”

“怎么就不能等。”傅成书把外衣套脱了交给阿姨,“没有状态,可以慢慢地找。着急什么。”

“就是。成书投拍的剧,又不用担心钱。”赵来跟着接腔。

颜汛无语。

我就是被你们惯坏的。责任可不在我。

“还有,你别天天只想着拍戏,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赵来接着念叨。

“那你得好好说说他。”傅成书扯松自己的领带,“他日程都排到明年年底了,比我还忙。”

“我不也是想给你们长脸吗?”颜汛哭丧着脸。

果然傅成书与赵来都乖乖地闭了嘴。

他们都不想,也不敢去戳颜汛的小伤口。

对颜汛而言,领了证就是结婚了,那些形式对他也没什么意思。现在主要是搞事业,自己入圈一年多,还没有一部代表作,不仅丢自己的脸,还丢傅成书的脸。

“头还晕吗?”傅成书问。

“我就喝了一杯葡萄酒。早好了。”颜汛又去喝果汁。

“去洗澡,早点休息。”傅成书说。

“哦。”颜汛悄悄地瞄了傅成书一眼。

不会吧,洗个澡还要特意交待一句?

是不是有另的企图啊。

……

两人领证之夜,发生了一件惨案。当天夜里,两人是在一座海岛酒店。透明的穹顶像是立在云间,即便没开大灯,月光明亮,也能影影绰绰地看清彼此两人。当时心绪荡漾的傅成书把刚过十八岁生日的颜汛抱到床上。

颜汛鲜嫩可口,傅成书热血沸腾,动作迅速,姿态刚猛,只是没等还他开始施展,就听颜汛大叫一声。

“怎么了?”

怎么了?颜汛委曲之极,“好疼。你怎么这么大的劲啊。”看了一眼傅成书,“还这么大。”

“大……你见过别人的?”傅成书故意逗弄颜汛,让他放松。

颜汛果然被逗弄了,拉下小脸说,“当然见过。”

“在生理课本上吧。”傅成书说。

“还有小片片,小画画。”颜汛气极败坏。

两人又磨磨蹭蹭了很长时间,傅成书各种试探,颜汛推三阻四,但还是流了血。颜汛看着床单,一撇嘴,眼泪汪汪。

傅成书对着无比金贵的颜汛,叫来了医生。医来来后,颜汛趴在傅成书的大腿上,因为太丢人现眼,也不肯脱裤子,哭哭唧唧。

医生表情正常:“其实不用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我流了血。”颜汛把眼泪往傅成书腿上蹭。

“这是正常的。以后多磨合磨合就行了。”医生给颜汛开了些涂抹的膏药。

一周后,傅成书试着和颜汛又磨合了一次,颜汛又破了皮,出了血。以后,颜汛只要看傅成书有那意思,就嘤嘤嘤,一脸拒绝。

傅成书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个娇声娇气的小孩,都是自己惯的。他只有先忍着。

………

颜汛从浴室里出来时,一边心里嘀咕,一边往卧室里窥探。傅成书居然不在。

颜汛只快乐了三秒,开始质疑。两人还是新婚,傅成书已这么淡定了?

颜汛来到书房,果然,从门缝里看到傅成书正拿着平板,带着眼镜。

傅成书有些轻微的弱光,只有在批阅文件的时候,才会带眼镜。颜汛小心脏砰的一声。

他老公戴起眼镜更帅了。不戴眼镜时是上流贵族,社会精英,戴起眼镜就是腹黑总裁,斯文败类。

颜汛推门而入。

“怎么又没穿脱鞋。”傅成书摘下眼镜。

颜汛的心又砰了一声。

不对,我老公不戴眼睛才最帅。

眼睛、眉毛、鼻子、嘴巴没一处不好看。

“我热。”颜汛一直有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的习惯,他软塌塌地抱怨,“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啊。”

“公司想对产品做些调整。”傅成书说。

颜汛眼睛咕噜一转,跨坐在傅成书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那我先睡了。”

傅成书抱着颜汛的细腰,发现颜汛的头发果然一经水洗,便回复成了以前那种光亮的黑色。

他现在穿着一身紫色的睡衣,像是才经过一场暴雨,水灵晶莹的紫葡萄。

两条腿晃荡在自己大腿两侧,从裤管里露出来的脚踝纤细玲珑,十个脚指头却浑圆可爱。

傅成书有了反应,“要我陪你睡吗?”

“不用。我自己会乖乖睡的。”颜汛看到傅成书撑起来的裤子,满意了。于是毫不客气地拒绝。

“我听陈导说,给你放了一天假。”傅成书说。

“我没同意。我不想让他们等我一天。明天还要起早,六点要赶到剧组。”颜汛说。

傅成书领悟了颜汛的意思。

那就是:我好累,也好怕疼,你别碰我。

傅成书摸了眼镜,又戴上。

“明晚我要参加一个成人礼,你要我和一起去吗。”傅成书转了话题。

“谁的成人礼啊?”颜汛漫不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