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沈义彰的医术可是世界著目的水平,却不想在七年前的那个事件里一蹶不振,自那以后便也再没听到关于沈义彰的消息。
沈鲸安去世,沈义彰成了植物人。
只一夕之间沈家就落寞了,后来傅鑫德还找人打听了沈义彰的消息,却无人知晓他的踪迹,却听说沈义彰的儿媳妇带着女儿嫁到了程家。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他刚去世不久。”沈晚晚神色夹着哀伤,语气淡淡的。
傅景熤手揽着沈晚晚,视线看向傅鑫德,出言提醒,“爷爷。”
就算傅鑫德与沈义彰之间有着怎样的过往,他也并不希望如今在被提及,许是在沈晚晚心上扎了一刀,至少也要伤疤淡化之后。
傅鑫德也意识到此时再提这话的不妥,敛下了心里的感慨,没再多言。
......
吃了点东西后,傅景熤带着沈晚晚去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先休息。
沈晚晚是有午休的习惯的,但是他没有。
虽然上午在飞机上也睡了一会,沈晚晚却依然觉得困倦,眸底氤氲着几丝邪红,从老爷子那边离开之后便没怎么说过话。
关上门之后也不知道傅景熤去了哪里,沈晚晚也不认床,倒头就睡。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暗,窗户上映着的灯光微闪。
沈晚晚摸过手机看了眼,六点半了。
不熟悉的环境让她有些不大适应,屋内熟悉的香气却让她有些放松,她躺在床上好一会过后才起身,在卫生间的镜子里面前整理了头发才下楼。
房门刚打开,就能听到音乐声中夹杂着笑声。
沈晚晚站在三楼的护栏内往下看,客厅里的人不少,高定西装,手工皮鞋,顶奢礼服不在少数。
视线扫过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傅景熤的身影。
楼下却有人注意到了她,沈晚晚大大方方的下楼,就在拐角处却遇见了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灰色的西装,面色沉冷的看着沈晚晚。
沈晚晚注意到他正盯着自己,目光不大友好,她倒也没有放在心上,晚宴上来的人不少,没有必要都认识吧?
收回目光,自顾自地往前走。
“站住!你是谁?!”中年男人突然厉声喝止她的脚步。
沈晚晚驻足,转身望着中年男人,精致的眉眼中敛着不悦,伸手指着自己,“你在和谁说话?我?”
印象里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面孔,应该不认识才对!
周围的人听到声音回望过去,淡漠的神色中带着探究的意味。
傅稚娇也站在其中,目光随着声音一同投来,没有说话。
“不是你还能是谁?”中年男人的表情有些不快,冷眸睨着沈晚晚,“你怎么会从楼上下来?我记得宴邀宾客中并没有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