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耕在皇城这边等着,看着三座伟大的宫殿,他好像联想到了些什么,想到了对付兵部尚书石星的办法。
兵部尚书石星,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座山一般难以憾动的敌人,此人掌管兵部,管着全国的兵权和兵马,权力非常的大。
特别是他这一位兵部尚书,还是从户部尚书转过来的,权力更是大到了极点,典型的门生爪牙遍天下的大佬,是除了几位内阁大佬以外,最有权势的人,甚至在某些方面,其权利超过了内阁排名靠后的阁老,论起对付他们这些大头兵,那就是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如果单纯以自己的力量来对付石星他所在的体系,那就是相当于拿鸡蛋碰石头,如果搬起一块巨石来砸他,那就不同了,如何弄到一块巨石,这就是问题。
正当宫耕想着这方面的问题的时候,郑国泰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宫耕一看见对方这鸟样,就知道他是摊不好事了,他只好安慰说道:“将军!就是不能成事,咱们也能够稳赚不赔,光是做这里的生意,每个月也能赚大钱,只要多做一些货,就是月入两万,也都不是问题。”
宫耕知道要在郑国泰手下混,也不容易,他又不是会拍马屁,阿谀奉承的人,所以只能够拿出实打实的成绩,他相信我一个月能为你挣来这么多的银子,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有什么理由离得开我?
谁知道郑国泰脸色苍白,他叹气的说道:“官要不来,得不到皇帝的支持,而且还得把炼盐术献给朝廷。”
宫耕听到了这一句话,大吃一惊,他说道:“将军,这可是一只会生金蛋的母鸡,你献出去了,咱们的收入,可就没了,将军糊涂啊。”他痛心疾首道。
郑国泰叹气的说道:“你以为本将军不知道吗?本来向皇帝游说咱的计划,那可是好好的,皇帝也都十分感兴趣的,谁知道说炼盐术的时候,他马就想着据为己有,根本就不想做生意,根本就不在乎为他挣了五六十万两银子了,他们店大欺客,还要把我们的炼盐术都抢了过去,咱这生意只怕是难做了。”
听说是皇帝亲自出马,宫耕也并不意外,在他的印象之中,这一位皇帝出了名的贪钱,出了名的好货财,出了这种事情,并不稀奇,但是他还是问道:“皇!可是赏了一个什么官吗?”
郑国泰哭丧着脸说道:“什么都没有。”
这可就令宫耕都十分的生气了,他说道:“怎么能这样?这岂不是欺压官员,与民争利,官不聊生啊。”
郑国泰听到了这句话,深有同感,他说道:“可不是吗?没有这样搞法的,这跟抢没有什么分别,不对!这比抢还好,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了,这只会生金蛋的鸡,说什么也不允许交出去,没有爷的点头,谁敢交出去,我打他的腿……。”
宫耕听到这一句话以后,这才放下心来,他说道:“有将军你做主,咱这些做小的就放心了,就知道怎么做了,将军你一句话,咱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他们俩在这里唠叨了这几句以后,感觉这里也不是个善地,然后马就离开了广场。
他们兴致勃勃而来办事,怏怏不乐而归。
宫耕又在打别的主意,想不到皇帝和朝廷如此的无耻,居然敢白嫖他们,但是对方当权得势,就是白嫖了,也都无话可说,他就在思量,这该如何调整自己的策略了。
离开了皇城以后,郑国泰直接就往楚风阁奔去,他说道:“老子心情不好,先去喝一壶花酒解闷,老宫一起去吧,见识见识什么叫花魁。”
宫耕一听说去全京城都十分出名的销金窟楚风阁去长见识,怦然心动,这可是号称天人间的地方,据说里面的花魁,个个人间绝色,让你流连忘返,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当然这一个天堂,必须你有银子才能进入。
他也很想去,他因为有原因,所以说道:“今天是贱内牛一,说好回去吃饭,如果不能回去,只怕会后院火起。”
郑国泰说道:“娶的都是些什么人,居然是年关出生的,这年关难过,能有好日子吗?还有,居然有老婆敢管逛院子的事情,不过这也不奇怪,你们蓟镇的人,都是戚继光一般的货色。”
戚继光怕老婆,名闻天下,这也让许多的人相信,他的手下也是一路货色,都是怕老婆的。
宫耕说道:“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煤约之言,我也作不了主,娶个啥就得是啥,你不敢答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