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一个不用说话的哑巴?”戴承德似乎想起了什么。
“诸位!诸位!喊了这许久我也口渴,今天就卖席某人一个面子,大家收手吧。”席甫岩是真的喊不动了,戴承德也不知听没听他说话,喊道:“慢着!好一个冷铁,巨鹿剿匪之事他不上心,秋准今日敢在俺面前出现且放着不提,这位堡主还敢窝藏‘帝’钦点的要犯!”
‘帝’钦点的要犯?戴承德从哪里听说有这么一件事?众人一头雾水之时,只秋准与温凉变了脸色,‘帝’怕是已经传令各州找寻‘温凉’此人了。
果然,戴承德接着说道:“你以为罩上一块破布装聋作哑就能安全?说吧,这三个月来你都做了什么?是你跟我走,还是我押你走?”
除了青长老与伯云不在座位,温凉这一桌,冰一样的男子也终于动了,本来打算替被冤枉的青长老解围的温凉所以打算先看看变动。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戴承德与青长老之间后,寒声向青长老发问:“你是我的敌人?”
青长老摇了摇头。
男子又坐了回来。
戴承德却懵了,今天都是些什么主儿?自己难道不是小平妖府的主人了?秋准敢两个人出现在他面前,黑东西直接和自己动手,还有个毛头小子活把他当个死人!南区如今该是谁的地盘?
秋准看突然没了自己的事,戴承德又找错了人,就吩咐寒小虎把自己推到某个角落,又让府中的奴才替他把酒壶装满,一个人先喝了起来。冷忧怜不屑的看了眼秋准,终于发话了:“戴叔叔!”
“忧……忧怜?怎么你也在这里?哈哈哈哈,怎么样,想通了没有?你那个爹爹不要也罢,就听俺的做了俺的干女儿吧!你爹爹不久死了……也免得你受欺负……啊?”一旁的温凉心想这都是哪儿跟哪儿,这位戴承德府主生来可能就是个笑话,永远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做错位子后,戴承德先是拿秋准,又是捉犯人,如今又换了目标要认个女儿。
举座哑然。
原来半个月前戴承德追捕一名妖族余孽时,大意毁了一座城的半条街道,死掉的百姓纵横相枕而卧,若是放在以前戴承德杀人不眨眼的时候,他自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可做了小平妖府府主的他,早被自己曾以为无趣的责任所照顾,心中懊悔不已。
众口难调,戴承德霎时间被怨愤的民声所淹没,一不会撒谎二失了蛮横的戴承德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恰巧冷忧怜与青长老当时分头行动,这一幕被冷铁的女儿所撞见,为了缓和巨鹿堡与小平妖府的关系,冷忧怜一张利嘴把责任都推给了作乱的妖族,不止是百姓信了她的话,连戴承德自己也才知道他是怎样救了那一座城。
孩子般的戴承德欢喜不已,自那以后就嚷着要忧怜做他的干女儿。
“戴叔叔欢喜忧怜,忧怜也乐得多个人宠我,不过今天我可要和你算账了。”
“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