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用单身来说明自己的无助,好让我搬东西的时候尽心尽力一些?
又或者是想让我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给的钱够多就行了。
她住在这么一个高档的住宅里,家里的家具什么的也都很贵。
那钢琴,那沙发,看起来都高档的很,要值很多钱。
而且出手也大方,仅仅是搬运一个钢琴就花了五千。
随手给我的水也不便宜,好像是什么苏打水,瓶子像是钻石一样漂亮,喝起来还有点甜,一看就知道很高档。
她说自己出手不会小气,那搬运一趟应该能给不少钱吧……”
走出了地铁,齐梓依旧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说起来,她好像已经搬完家了。
应该没什么大件的东西需要搬运了吧,小件的东西也能电梯,似乎用不着别人帮忙啊。
如果搬运的东西不是很重的那种,那又能给多少钱?
给的少,我跑一趟岂不是亏了。
给的多了,这钱我拿了也过意不去啊。
多拿女人的钱,我岂不成了吃软饭的?”
琢磨着琢磨着,齐梓也走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是一处破旧的居民楼。
位置偏僻,远离繁华的市中心,周围也都是些几十年前的建筑,基础设施陈旧,没有多少新建的房屋。
附近开设的店铺还是那古早的样式,里面的店主也是几十年前的旧人。
周围还保留着几十年之前的风貌,像是大都市发展的之风从没吹到过这里,就像是时光停滞了一样。
直到齐梓走进楼道里,看到楼道墙壁上中那贴满的各种小广告,看到那晚上怎么也弄不亮的声控灯,看到那生锈的楼梯扶手。
直到这个时候,齐梓才感觉到了时光的痕迹。
沿着水泥铺就的楼道行走,齐梓低头看到裂了纹的过道上,又掀起了一小块水泥的碎片。
用脚轻轻把这一小块水泥踢到一边,齐梓来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屋前面。
掏出磨损得有些光滑的钥匙,齐梓打开了铁制的防盗门。
说是防盗门,其实更像是一组铁栏杆。
内侧用来挡住蚊虫的纱布,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了,一缕一缕的荡漾着。
铁制的防盗门后面是一扇木门,木门上的油漆脱落得厉害。东一块西一块的,像是一张地图。
打开门,门后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狭小房间。
这本来是一个储物间的,但是随着城市的发展,住房需求的增多,房东便把这里收拾了一下,变成了一个屋子。
可能是位置不好,这个房子不好出租,房东又把这个小房间改造了水路,硬生生改造出来一个卫生间。
如此,才招到了价格合适的租客。
不过,这卫生间实在是狭窄,比某些公共厕所里的隔间都不如,人在里面转个身都麻烦。
齐梓看着自己住处,沉默了许久。
“吃软饭就吃软饭呗,我又不是不能接受。
以前都去大街上乞讨过,吃个软饭又能怎么样。
别说只是吃个软饭,就是傍个富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逐渐坚定。
“而且那个女人那么漂亮,不能叫富婆,应该叫富姐。
上班的时候,那些油腻中年我都能点头哈腰的跪舔,漂亮的姐姐又有什么不能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