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个姿势?
睡个觉都那么死心眼儿?
“厂长这脖子挺神奇的。”
小陈没心没肺道:“不仅睡觉时候落枕,有时候走在路也能闪到,基本两天一回!有时候一天两回!”
“那是挺神奇的!”
何雨城毫不厚道地笑道:“厂长,怎么弄的?”
“别提了?一个月前我过河时掉水里了,水太凉脖子就落下这毛病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半夜砸冰抓鱼!就不能放点草啊石头的提醒别人!”
杨厂长怨气满满。
“哦,趴着。”
“啊?”
杨厂长一脸不信地看着何雨城。
马有点不好意思,“小何,你治外伤肯定好,但我这......内伤啊!”
“小何,最好还是别转了,厂长这脖子就得去医院好好治一治,不能三天两头的转了。”
老刘是个老中医,推拿治病有一手。
工人谁胳膊脱臼了,咔一下就能给回去。
谁落枕了,啪嗒一掰马就好。
但现在也不敢手了。
“没事儿!”
何雨城扶着杨厂长趴下。
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有三根银针。
粗细不同,但都很细!
随着手晃,银针跟着震颤。
他捏出来一根,擦了擦酒精,瞄准杨厂长脖子。
其实捏着下巴一甩就能好。
但用针灸会显得治疗方式不同,能给杨厂长一点新的希望。
无论何时,患者心理建设也很重要!
“小何!!”
杨厂长瞪大眼睛,看着足有十几厘米长的银针,话没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痒。
紧接着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袭来。
好像有一股热水浇在脖子。
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何雨城捏着银针转几下,又拔出来用酒精擦擦,然后装好揣进棉袄内兜里。
“小何,轻点啊,那么长的针!”
“扑哧!”
小陈笑出声,“厂长,何大哥针都拔出来了!”
杨厂长老脸一红没说话,尝试着慢慢转动脖子。
一点点的,他坐起转。
竟然不疼了!
他惊喜道:“小何,你还有针灸这手艺!看起来还行嘛!”
一旁,老刘连连摇头。
“厂长,小何这手艺可不是还行,是很好很好!”
“我年轻学医时,见过不少老师傅用针灸治病,针灸讲究的是认穴和运针!”
“小何下手如有神,这两点都做到了我没见过的地步!”
“也就是说,他比我见过的所有老师傅针灸功力都深厚!”
“厂长,你捡到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