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徒费唇舌到天明,把他构思下的话都倒给了朱雨,完事儿等朱雨答复,事情却没有向他想的那么发展。
朱雨支吾着话都说不连贯,明显不知道要怎么和他开这口。
许冬心道自个儿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憨蛋蛋,无奈背着手取出瑶儿给的荷包。
不奢望一举解决麻烦,只盼它能带来点惊喜。
按照瑶儿教的做法,许冬最大限度执行。
当他在朱雨面前捏下荷包,荷包蓦地爆开,一些碎叶子飞向四周时,他人有些傻了。
说好的“锦囊妙计”,是这么玩儿的?
许冬都没搞明白状况,对面朱雨腰身一软,像一滩水似的瘫倒。
得亏许冬及时扶住了她,才没有磕在地上。
朱雨眼神涣散,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人躺着几乎无动作,感觉有什么大病的样子……
不能是急病在身,恰好发作了吧?
“唔~公子……”
朱雨举止怪诞还好,她在许冬怀里,竟一副似笑非笑似啼非啼的表情。
许冬越看朱雨越觉得她现在诡异,心跳也快了起来。
荷包里装的什么东西?
因为怕朱雨出事,许冬没多想,摇了摇朱雨,关切问:“没事吧朱雨,要我带你找姐看看吗?”
“没……没事……”
话没说完,朱雨欢愉地在许冬身上打滚儿,那神情和磕猫薄荷的猫咪若出一辙。
……额?许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狞猫,猫……猫!
难道瑶儿在荷包里装的是猫薄荷?
接下来朱雨的反应证实了“猫薄荷”猜想的正确性。
打喷嚏、呓语、摩擦、翻滚、喵喵叫等等行为陆续在朱雨身上出现,许冬都不需要存疑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猫娘也会被猫薄荷影响,反应还这么大。
“公子~你好色色呢,不是嫌人家是猫妖么……”
朱雨没轻没重地拧了许冬的脸一下,像一得不到心爱玩物的孩子,在许冬怀里翻来覆去。
许冬不晓得朱雨意识是否还在,只好一边安慰她,一边把她抱到床上。
是不是会受凉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地上打滚儿它不叫个事儿。
“……诶……你怎么知道人家会对你好呢?唔~好羞涩……”
朱雨三下五除二解开亵衣,媚视烟行,随手将其扔开,展示着贴身穿的雪绢质地的肚兜儿。
“太热了,怎么不开窗子……”
朱雨藕臂无力地垂在褥子上,那瓷白的肌肤看得许冬眼睛都直了。
要不是朱雨又癔症,许冬都不打算控制她。
“……嗯……不要么……你都没告诉人家~……”
被许冬拿毯子裹成“毛毛虫”的朱雨踊动道。
“木兰花香的,行了吧?”许冬知道她在说昏话。
“你好坏……”
许冬没想到,他一句得自确切体验的应付话,挑起了朱雨的兴奋。
朱雨用法术破开毯子,一掌呼倒许冬,抽出一根法宝红绸将许冬吊在梁上,就开始为期半刻钟的骚扰。
许冬哪儿能打得过她?全程受制,欲哭无泪。
细想下来,朱雨做出这种事,都得怪荷包炸开,细碎的猫薄荷落到许冬身上不少。
许冬将朱雨抱离桌边,除许冬自身外再没有猫薄荷碎屑,朱雨自然会蹭他身上的气味,直至过劲儿。
事实证明许冬所料一点不差。
半刻钟以后朱雨清醒,才蒙着破损的毯子把他放下来。
然后朱雨头顶毯子,躲在床角不作声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