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胖子一脸无辜的从内心层面将李班头折磨到抓狂,他自己却还是像个盲人一样左偏一下脑袋右侧一下脸的追随着眼前模糊的光影安慰着李班头。
“李班头?是李班头吧?咱们有事说事,一个大男人即便再想不开也不能说哭就哭哈。我跟你说,谁活着还不碰到点难事儿,正所谓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谁不是把悲喜在尝。你看你咋还哭,咋还说不听了呢……”
李班头的嚎叫让他很无语,于是双手顺势把耳朵一捂,往后一倒,索性躺平。
他不知道这一躺,又成功躲过了李班头横扫的一刀。
李班头啊啊啊的跺着脚,疯了一样一边喊一边跑出了大堂:“鲁胖子我他妈记住你了!我找我师傅去,太他妈欺负人了……”
倒是起身的鲁胖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李班头这脾气像个小女子……知县你用人应该选一些大气的,就像我一样的。”
“鲁大师,咱们先说正事。你是怎么判断出欣儿身世的?说你自己不认识她,别说李班头,连我都很难相信。”
潘金莲嘴上说着话,身体却悄悄地轻脚向前几步,猛的一出拳,拳头直接停在了鲁胖子面前,距离鼻尖一厘米不到。
拳风扑在鲁胖子脸上,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挠了挠,不躲不闪,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反倒让潘金莲很错愕。
难道是真瞎?
如果不是,这种突然袭击之下,人的本能反应不可能被掩藏的如此不漏痕迹。
鲁胖子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们说的那个欣儿,不出所料应该是个高苟丽人。没说错的话,你们都应该被她骗了吧?”
潘金莲不可置信的退了两步:“骗了?你说欣儿?”
“准确的说,你们是被高苟丽人骗了。”鲁胖子调整了下语气站起身,娓娓道来。
高苟丽悬居半岛,文化由华夏传入,连他们的先祖也是由华夏移居。
就像是孩子跑出去久了,书没念完就步入社会一样,学坏的概率就会增大。尤其是在别人瞧不起他们的时候,自尊心就会转化成变态的动因。
所以高苟丽人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一定要跟华夏撇清关系。
可是用的历法是华夏的,过的节日是华夏的,文字也是因为半文盲的状态下由华夏文字转化过去的,怎么也摆脱不了华夏的影子。这让高句丽人的民族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可是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想要出人头地,必须还得跟着华夏的脚步走,如果不能取经,也要取精。
本来自己国家的人就少,婚结着结着就发现经常碰到近亲。
而且因为连年的内战,损耗的男丁数目巨大,为了保证自己不至于亡国灭种,不得不想办法维持生物学的纯净性。
所以高苟丽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让大批的适龄女性偷渡至华夏,专挑有钱有势或者年轻俊朗的男人切磋武艺,等有了脆响之后的成果,就生下来带回高苟丽去,更名改姓,变成彻底的高苟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