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怎么样?我说了吧,老子上头有人!
看看,还非得请我吃顿饭,警官们都太客气了!拜拜了各位!”
黄毛跟在一个律师后面,经过汪兆平等人的身边时,还得意的朝他们挥手告别。
“呸!小人得志!”林威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口。
“队长,这许劲松跟这个黄毛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咱们就这样放他走啊?”
“知道又怎么样,人家走正常保释程序,咱们还能强行留人啊?”汪兆平无奈道。
“哼!便宜他了!”
林威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随后眼珠子一转。
“对了队长,你怎么知道这帮家伙昨晚不怀好意的?”
汪兆平随口回道,“那当然是有人举报。”
“是不是那个孟浪?”
“嗯?”汪兆平抬眼看着他。
“嘿嘿!我昨晚都看见了,他上了你的车……”
汪兆平眼睛一瞪。
“诶!汪队,我可就是凑巧看见,你不是想杀人灭口吧?”林威以退为进,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汪兆平果然不好再说什么,脸色一板。
“话别乱说,昨晚我约了人家谈案子,正巧赶上了。
行了行了,没事尽瞎猜这些没谱的,那伙文物走私犯抓到了没?没抓到你还有心情在这唠嗑?赶紧给我滚去工作!”
“好好好!我走我走!”林威举手投降,笑嘻嘻的回去工作了。
汪兆平也没太放在心上,走回自己的办公桌。
结果刚坐下,“叮!”的一声,手机传来一条信息。
汪兆平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一怔。
他抬头看向林威,又低头看了看那条信息,脸上一阵惊疑不定……
……
另一边,黄毛出了警局,门口正停着一辆7座商务车。
车门被一名黑衣保镖打开,就见崔季忠正坐在里面喝奶茶。
“上来吧!”他笑着朝黄毛招了招手,露出两颗有些突出的龅牙。
“哎哟崔总,这我哪儿敢当啊,还劳您亲自来接我!”
黄毛话是这么说,脸上却是差点笑开了花。
看看,看看!
这就是人许氏集团的格局!
给人家卖命,进警察局一趟,出来那都是总统级的待遇。
“崔总,你放心,我是一个字没说,那帮警察压根儿拿我没办法!嘿嘿!”
一上车,黄毛就开始给自己表功。
“当然,你还没那么蠢。”
崔季忠递给他一杯奶茶,黄毛有些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
“谢谢崔总!”
瞧瞧人家这格调,就是与众不同!
一般白领喝咖啡,大佬都改喝奶茶了?有逼格!
“走!我准备了一个场子给兄弟接风洗尘,一会儿安排人好好伺候伺候兄弟!”崔季忠笑眯眯道。
一听要找人伺候他,黄毛顿时眼睛放光,立刻把胸脯拍的砰砰响。
“崔总放心,士为知己者死!我这条命,以后就是您和许总他老人家的!”
“那我可当真了!哈哈哈!来,喝奶茶。”
“嘶溜”
冰凉的奶茶一进喉咙,黄毛又来了精神。
“崔总您是不知道,当时四五个警察围着我,那是轮番审问,我临危不乱……乱……”
“噗通!”
看着歪倒在座椅上的黄毛,崔季忠嘶溜了一口奶茶,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
“噗!啊!”
冰凉的冷水兜头浇下,让黄毛瞬间像炸了毛的猫,惊叫一声睁开了双眼。
然后下一刻眼睛瞬间瞪大。
眼前是一个破旧废弃的厂房,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是崔季忠和一群眼神不善的保镖们。
“崔总,你们这是干嘛?干嘛绑着我?我可不喜欢这种调调。”黄毛眼神惊恐。
“巧了,我倒是挺喜欢的。”崔季忠笑眯眯的看着他。
“崔……崔总,这是为什么啊,哦我知道了!今天愚人节,您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呵呵!你觉得自己很幽默是不是?”崔季忠眼中冷光一闪。
“开你麻痹的玩笑!啪!”
一个保镖当即就是一个耳刮子把黄毛直接抽懵了。
“砰!啊!”又是一拳打在黄毛肚子上,疼得他五脏六腑感觉都绞在了一起。
崔季忠走到他的面前,“说吧,为什么泄密?告诉的谁?”
这话一出,黄毛哪儿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人家居然怀疑昨晚那帮警察过来是自己告的秘?
“我……我没有……”黄毛蜷着身子,痛苦的艰难道。
崔季忠捏着黄毛的脸,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应该知道得罪许氏集团的代价,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出来,泄密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只要你帮我找到幕后之人,你就还是我许氏集团的朋友。
我在皇家至尊和凤凰山那边都给你定了个位置,就看你要选哪一边去了。”
黄毛浑身打了个哆嗦。
皇家至尊是苏市有名的夜总会,至于凤凰山……那可是有名的公墓!
“崔总!冤枉啊!你是知道我的,就我这怂样,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得罪许总他老人家啊!
我真没跟任何人告密,我放着女人不玩,放着丰厚的报酬不要,我告密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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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这还在局子里转了一圈,差点没能出来。
你说我告密,我图什么啊!”
“呵呵!既然能为了钱做事,那为了更多的钱,你有什么不敢做的?”
“冤枉啊崔总,我是求财,不是求死啊!
你手上的材料够我下半辈子蹲里面了,万一东窗事发,我赚再多的钱,那也没处花啊!”
“哦?这么说,你是有把握不让东窗事发咯,你对自己倒是很有自信嘛!”
黄毛愣了一下,都快哭了。
“崔总,我的娘勒!您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我真没有泄密,我发誓,我要是说出去一个字,我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
崔季忠皱了皱眉。
自问阅人无数,这黄毛似乎真的没说谎。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来,伺候伺候我们这位兄弟。”崔季忠说完,自顾自走到了旁边。
“诶?不要啊崔总!啊!噗!别打……”
足足过了十分钟。
崔季忠再次走到黄毛跟前。
“怎么样,肯说了吗?”
“真……真不是我!”黄毛苦胆水都吐出来了,已经鼻青脸肿,却还是呻吟着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