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山仔细想了想。
抛开是不是何雨柱出的主意,这许大茂话中说的那个工序还真有可能实现。
像那个毛子老古董生产出来的中厚板,都是有确切尺寸的,改变一下某些地方,是会影响后面出来的成品。
不过动工具倒是不可能,常用的工具都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易中海真要做的话,估计不会那么蠢。
倒是有可能在某些地方搓一搓,改变一下齿轮精度什么。
既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又能看出是操作不当造成的故障,最后的成品就会有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而细微的尺寸变化的在大几米长的中厚板,不论是长度还是厚度,肉眼其实都看不到变化。
这还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以后的多注意一下,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不过他觉得易中海虽然是道貌岸然,但大概率不会做出这种损害轧钢厂的事。
至于是何雨柱出的主意,拉倒吧,那蠢驴有这智商,就不会被秦淮茹吃的死死的了。
想到这,宋青山点点头,假装气愤的咬牙切齿说道:
“我没想到这何雨柱平时大咧咧的,却是这么阴损的一个人,我看错他了,我得罪一汏爷没错,但我也没得罪他,竟然想要搞我。”
看到这副模样的宋青山,许大茂眼睛一亮,继续拱火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早就看他了,这才不对付的,这傻柱外表憨厚,内心阴暗,静静计较。”
许大茂使劲往何雨柱身泼脏水,然后煞有其事的分析说道:
“我估摸着就是偷鸡这事,你给警察出的办法太早,让几个孩子没有串供的时间,害得棒梗被抓,秦淮茹把这个怪在你身。”
“她跟傻柱的关系你估计也就知道。”看到宋青山点头,许大茂接着说道:“你看,这得罪他的地方不就出来了。”
“这寡妇和大龄未婚青年整天凑在一起,没事也给整出事,这枕旁风一吹,傻柱不就潜移默化的也恨你了么。”
“你看,你帮傻柱证明不是他偷的鸡,我都没有怪你,因为我觉得你是用客观的角度来说话。”
“你再看看傻柱,你帮他证明,他还没成承你的情,一句感谢都没有,还出这么损的主意。”
许大茂巴拉说完,咽了口唾沫,脸一副我才是被欺负的老实人。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懂了,没想到是这样。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宋青山附和了一句,接着问道:
“那一汏爷和傻柱这两个家伙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那肯定的啊,这车间有了一汏爷给你使绊子,你想还有什么办法?”
宋青山看着有点自鸣得意的许大茂,配合着说道:“食堂!”
“没错,食堂就是傻柱的一言堂,打饭的时候给你一份少打一点,你也没办法。”
一听这个,宋青山当即笑了,暗暗讥讽:“这个不会吧?那中午我吃饭的时候,傻柱还给我打了一份满满当当的。”
许大茂的脸马有些滑稽,讪讪笑道:“这个可能傻柱不想明面跟你过不去,毕竟你也没真的得罪他,还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