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此刻一脸懵逼。
这距过年也没几天了,但最近倒霉事也忒多了吧。
这贾张氏钱被偷了也能怪到自己身?真的是躺着中枪。
虽说贾张氏对他不仁,他却不能不义,毕竟馋着秦淮茹的身子呢,不能这样就不管贾家了。
傻柱提着一些水果再去医院看棒梗,贾张氏仍然对他恶语相向,认定养老钱是他偷的。
若不是秦淮茹在一旁拉着,贾张氏就举起凳子朝傻柱砸过去了。
“张大妈,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对你们贾家怎么样难道你不清楚吗?”
“我前前后后接济贾家,借钱给贾家,你们贾家还过吗?”
“我图你那点养老钱干什么?更何况,你不是去搜了我家嘛!”
贾张氏无语反驳,只能骂骂咧咧地躲到了墙角后面去了。
这两百五十块钱可是她的命钱了,这下丢了,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若不是怕她寻死后,秦淮茹抛夫弃子,她还真就跳河去了。
手术已经做完了,棒梗正躺在病床。
看着棒梗嘴里的六个口腔溃疡,傻柱认定一定是吃错东西了。
秦淮茹细细回忆起来,在棒梗住院的时候,她喂了两瓶黄桃罐头给棒梗吃。
“对,就是黄桃罐头,错不了!”傻柱万分肯定地说。
“难道是沈为民?这黄桃罐头就是棒梗从沈为民家拿来的。”秦淮茹瞪大了眼。
秦淮茹其实早就知道是那两瓶黄桃罐头有问题。
这会傻柱来了,她就打算把傻柱当枪使。
毕竟傻柱可是四合院的战神啊。
她早就忍了沈为民很久了,棒梗受这么重的伤就是因为沈为民,这次好好的一次捐款又被沈为民给破坏了。
这沈为民真不是个东西,竟然一点儿老相好的情分都不讲了。
正好让傻柱去教训沈为民一顿,把他暴打一顿,才能出这口恶气。
“沈为民这狗东西,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实则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对一个小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若不是秦姐你门请求,这狗东西还真就将棒梗法办了。”
“问题是棒梗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了,命根子被他家的鹦鹉给啄了不说,这下伤口又裂开感染。”
“不行,我得去找他讨要一个说法!至少也要让他承担医药费!”
傻柱愤怒地说。
看着傻柱气冲冲的背影,秦淮茹心中一声暗笑。
来到沈为民家门口,傻柱用力一脚把门踹开。
“沈为民,你个狗东西!”傻柱进门就开骂。
沈为民正在看电视呢,一听到傻柱竟然用脚踹门,进门还骂他狗东西,就气不打一处来。
“傻柱,你是活腻歪了吗?”沈为民狠狠瞪着傻柱,怒道。
沈为民预料到傻柱可能会来找他麻烦,但没想到这么快。
棒梗的命根子被鹦鹉啄了,本来就要出院了突然又伤口感染,贾家肯定已经知道是因为棒梗吃了那两瓶黄桃罐头了。
贾家的人现在肯定恨死沈为民了,而傻柱是秦淮茹的头号舔狗,必然要来搞事。
这傻柱被贾家当枪使,自己不仅不以为耻,看样子还反以为荣了。
真特么的是个蠢蛋!
“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来你家拿点东西怎么了?你就不能好好教育他,非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傻柱愤怒地说。
“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鹦鹉本来就会啄人,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更何况,我又没请他来我家,一切都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