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亲眼所见,傻柱这狗东西摸了秦淮茹的腰,那个年代这可是大忌讳。
要知道,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还没死呢,就算死了,贾张氏也绝对不会同意秦淮茹与其他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更不会允许她改嫁。
之前秦淮茹与易中海在地窖以及后来秦淮茹的内衣出现在易中海的床底下,贾张氏就怀疑秦淮茹已经心思不纯洁了,只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次傻柱摸了秦淮茹的腰,可是她亲眼所见,她若是不严加管叫,秦淮茹怕是要反了天了。
秦淮茹回到家把两个饭盒一打开就呆住了。
两个饭盒里装的竟然都是泔水。
“傻柱这是几个意思?”秦淮茹一脸愤怒。
贾东旭和棒梗也看到了。
“傻柱让我们吃泔水?意思是他并不是在接济贾家,而是在喂猪?”
“这个狗东西傻柱,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他这么做就是在讽刺贾家,辱骂我们都是一群等着他投食的猪!”
“这傻了吧唧的傻柱,真是不得好死!”
贾东旭气得脸色苍白,秦淮茹赶紧将他搀扶到床,并叮嘱棒梗仔细照看。
她要拿着两个饭盒的泔水去找傻柱算账。
说好的两斤棒子面怎么就变成了泔水呢?这傻柱唱的是什么戏?之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就在秦淮茹起身准备朝傻柱家走时,贾张氏恶狠狠地冲了过来,朝着秦淮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秦淮茹,为了点饭菜你就打算出卖自己的肉体了?你个贱妇,我抽死你!”
贾张氏趁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又过去抽了她一巴掌。
“我没有!”
秦淮茹捂着脸委屈地哭了起来。
“还说你没有?当我眼瞎?刚刚傻柱给你饭盒的时候,趁机摸了一下你的腰!”
“这是在什么地方?众目睽睽的大院,这傻柱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摸你的腰,要是在无人的地方呢?比如地窖,他是不是就敢为所欲为了?”
“我看你丝毫的反抗都没有,还嬉皮笑脸的,今儿个我要是不管教管教你,你是要反天了!”
贾张氏从桌子拿起鸡毛掸子,就狠狠地朝秦淮茹砸去。
秦淮茹疼得大喊大叫,满屋跑,贾张氏就满屋追。
棒梗和小当见状,吓得大哭。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叫声后,急忙跑了过来,见贾张氏又对秦淮茹动粗,气不打一出来,直接冲过去一把抢下贾张氏的鸡毛掸子。
“你个恶婆婆,你再敢动手,看我不反抽你!”傻柱恶狠狠地道。
“来呀,你有本事来。”
“傻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秦淮茹之间的勾当,我告诉你,我家东旭还没死呢,你就敢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告诉你,傻柱,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永远别想跟秦淮茹在一起,她一根毛你都别想碰!”
贾张氏大声辱骂着。
“张大妈,你一把年纪了,也忒无理取闹了吧?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秦姐动手动脚了?更何况,秦姐是我姐,我怎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在这尽胡说八道呢!”
傻柱一脸无语。
“哼,当我眼睛瞎呢,刚刚你给秦淮茹饭盒时就趁机摸了一下她的腰!”秦淮茹瞪着傻柱道。
“大老远的,你看成啥了?那是秦姐的腰有一根鸡毛,我顺便给弹了去,我怎么会在这大院里摸她的腰呢?”
傻柱胡诌了个理由,当时他是由于连做春梦,神情恍惚,没法控制自己,所以确实是摸了一把秦淮茹的腰。
但事后他就后悔不已。
眼下这恶婆婆在算账,他自然不能承认了,就胡编乱造了这么个理由出来。
还别说,真挺合适的,这理由。
贾张氏被这理由给折服了,也就黑着脸退到了一旁。
“秦姐,你没事吧?”傻柱关心地问道。
“傻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今天给我带的是什么啊?说好的棒子面呢?”秦淮茹忍着疼痛,指着桌子的两个饭盒道。
“?”傻柱一头的问号。
泔水?喂猪的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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