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后,北冥雪将徐福搀起,徐福摆摆手:“你们各回各屋,师父醉得走不动,在包间里睡就行。”
众人分别后,徐福倒床就睡,很快鼾声如雷。不一会,两个酒保推门而进,蹑手蹑脚地靠近徐福的床,将声音压得极低:“客官就寝了吗?”
没有回应,两个酒保交头接耳,咕哝了几句,然后其中一个就伸手去探徐福的脉搏,果然很微弱。二人大喜,从怀里取出匕首,同时刺向徐福的胸口。
只听当啷一声,两刀皆断,徐福也睁开了双眼:“两位前来,意欲何为?”
两人扑通一声跪下:“大爷饶命,吾等也是受人指示,身不由己!”
“好一个受人指示,”徐福缓缓起身,“先是一路跟踪,接着在酒里下毒,最后用利刃结束,多么精密的计划!”
二人魂飞魄散,其中一个突然出掌,掌势凛冽,劲风呼啸,拍在徐福的左臂。
“逍遥掌?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从前有个倒霉鬼被我治死了,你是他后代吧?或许,你们都是?”
两人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眼前的到底是梦幻还是现实。屋子里明明酒气熏天,可是徐福却没有毒发身亡,刚才明明结结实实地一掌,徐福却稳如泰山,毫发未损。
“今世不能报杀父之仇,是命中注定!”他抬手猛击自己的天灵盖,当场身亡。
另一个面如土色,呆若木鸡。
徐福下床,提来一个痰盂放在杀手的面前:“你闻闻,这是不是你们的毒酒?”
杀人低头一看,痰盂里的“清水”酒香扑鼻,正是之前端来的那壶女儿红。“这,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别忘了老朽以前是在街头变戏法的,连皇帝都着了我的道,这点小把戏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