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花见了他,眼睛就红了。
“小尘他一大爷,我虽说是乡下来的,不会说话,可也知道官府断案还得有个证据。”
“我家小尘是什么样的孩子您知道的啊,成天乖乖的做作业看书,棒梗这孩子居然敢污蔑到他身,这还有天理嘛。”
“我跟您说,今天这事要不说清楚,回头我就真见到棒梗我打一次!”
“凭啥啊?我家小尘体弱就活该被欺负啊?小尘昨天还都哭晕过去了,说他打人,说他打人……”
说着说着,赵春花也委屈的眼泪落了下来。
跟秦淮茹贾张氏不同,她是自打接到消息就往城里赶,处理儿子儿媳的后事,又得坐着跟厂里的领导谈赔偿的事。
正事之外,还得照顾两个小的。
人前,她一直都没落过泪,看着很是坚强。
可哪个母亲死了儿子不伤心啊?
大院子里的人没瞎,看得分明,这些天赵春花眼睛都是红肿着的,显然是哭过,就是躲着哭而已。
这样要强的人,今天也被逼着当众落了泪……
一大妈看着心里就满满的愧疚感,当下就后悔被贾婆婆撺掇着陪秦淮茹过来讨说法。
仔细一想,小尘跟棒梗虽然都是8岁,但棒梗顽皮,经常往外跑,贾婆婆也是有好东西都紧着这个孙子吃,所以个头看着比小尘是高很多。
棒梗被小尘打,哪里可能呢?
刚才指定是被贾婆婆哭烦了,脑子抽了。
傻柱和何雨水也看不过去了。
“一大爷,今天这事你得好好处理,不说别的,棒梗这孩子跟小尘,我还是信小尘的。”
何雨水虽然跟秦淮茹关系好,但看着赵春花这样,也下意识的点点头。
秦淮茹慌了。
梨花带雨的转头看了看傻柱,又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虽说我们棒梗平时顽皮了些,可也不是个会说谎的孩子啊!”
这时后院的聋老太太和娄晓娥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娄晓娥听到秦淮茹那话当下就乐了。
“棒梗还没说谎呢?个月去我屋里偷月饼吃,被大茂抓个正着,回头去你家讨说法,问起来他还说没偷呢。”
她跟许大茂结婚三四年都没孩子,偏偏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早就看秦淮茹不顺眼了。
当然,出身富贵的娄晓娥还不至于跟一个乡下来的女人对,可她生的棒梗太遭人厌了。
大院里统共就她和一大爷家过得富足些。
这就被盯了。
棒梗一个不留神就钻进她屋,不是偷些地瓜,就是偷馒头。
她跟许大茂都看不过眼,要不是一大爷说他年纪小压了下来,早就拉棒梗去派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