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9(2 / 2)我要开侏罗纪公园首页

摄政王冷峻威严的目光扫过外交团,最终选了两位体面的一看就没有去互扯头花的女士,以及一位看起来伤最少最能打的男士。

这种情况下还能控制住自己不扯头花,两位女士无论是忍耐力和理智都高于其他人,这才是最优秀的外交官。至于那位男士,纯属是为了凑数给当两位女士的保镖的。

两位雀屏中选的女士优雅知性,只在悄然间交换了眼神,给彼此点了个赞。

你煽风点火辛苦了。

你挑拨离间辛苦了。

爱情诚可贵,友谊价更高,若为女王故,二者皆可抛!(^-^)V

这一出“外交风云”算是落下帷幕了。

“务必在最短时间内了解好华兰国的礼仪禁忌。华兰国是礼仪之邦,拥有几千年的历史文化,底蕴深厚,也将是我们的第一个建交国家,我们不能丢了女王陛下的颜面。”

“放心吧,摄政王殿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好,准备给华兰国政府发邮件吧。”

……

打电话的人太多了,宋熹不得不把手机卡拔了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夜色笼罩大地,楼下厨房已经开始准备晚餐,宋熹下来吃的时候,宁父没回来,只有宁母在。

看到宋熹,宁母脸上露出了殷切的笑容,“小花,你看今天都有些什么好吃的,全都是你喜欢的,这两道是妈妈亲手做的,你小时候最爱吃,记得吗?”

宋熹看了看桌上被指的那两道平平无奇的番茄炒鸡蛋和青菜,“我记得。”

宁母脸上的笑容还没绽放得更灿烂,又听到她淡淡地说:“你做给宁安吃,宁安不吃,给我吃了。我求你专门做给我吃的时候,你骂我事多,后来我捐骨髓后才做了一次给我吃。”

也不是说宁母做得有多好吃,只是那时的宋熹从亲手做菜给孩子吃这件事看出这是一种爱意的表达,她想要母亲也专门做给她吃,想要母亲的爱,才求她。可是宁母只觉得她事多,等她给宁安捐了骨髓才觉得良心有点点亏欠,做给她吃好让自己舒服点。

宁母笑容僵了僵,说:“孩子,你不要相信网上说的那些话,你是应该懂我的啊,你哥体弱多病,我这么多年来照顾他花费太多心力,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才有些冷落你,对意珍好,那完全就是穷人觉得有钱就好,给钱多不费力是不是?感情才是最珍贵的啊,我们不可能早就知道你们是抱错的,相信妈妈好不好?”

“你是担心我不给宁安捐肾吗?”宋熹问。

宁母:“你哥需要你救他啊,这是一条生命……”

“那你就别在我面前,让我倒胃口。”宋熹说。

宁母只好一步三回头上楼,盯着宋熹的背影,眼里哪还有什么温情,只有算计和冰冷。

宋熹享用佳肴,碰也没碰那两盘菜一下,吃饱喝足后还去小区里散步,一个男佣人跟了过来,说是她现在是公众人物,担心有不轨之徒,所以来充当保镖的。宋熹没理,就让他跟着。

这别墅区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家庭,又大又安静,没多少人,宋熹转了一圈消消食,就往回走。

此时,宁家家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豪车,一个年轻男人正倚靠在车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清艳出尘的面孔。

宋熹脚步顿了顿,没想到事情都快结束了,这男主角还要过来找存在感,神色平静地继续走。

路斐初一直在等宋熹先出声,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见宋熹转身要进门,才开口,“宁栀。”

宋熹不理他。

“宁栀。”路斐初拧起眉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宋熹冷冷地看着他,“有事直说,少动手动脚。”

路斐初向来是被以前的宁栀捧在手掌心呵护的,被这冰冷的眼神一刺,松开了手。他有些不开心,但考虑到宋熹现在肯定心情很不好很无助,又不忍心跟她生气。

他说:“宁栀,你可以回华翎清庭上课了,我帮你重新办理好入学手续了,以后不会有人再赶你出去。”

宋熹一听,脏话差点儿飚出来,不过她没飚出来,她脑子里的系统99已经飚出来了。

宋熹无语地看着路斐初,“谁要你多管闲事?”

上辈子这狗男人等着她去求他,他才出手帮忙,现在她不需要他帮忙了,这人倒是自己出手了,贱不贱呐。

路斐初难得主动为宋熹做事,宋熹却这一副不领情的模样,让他自尊心很是受伤,冷冷地看着宋熹:“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没必要把情绪撒在我身上,我不是你的出气筒。”

“不好意思,我本来心情挺好的,是你破坏了我的好心情,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还有,我警告你,给我把退学手续重新办了,我不想跟华翎清庭大学还有任何联系,谢谢。”

什么救赎,这虐文女主角她不当了,谁爱救赎这人谁来救赎,为他吃20年苦头后才救赎成功的哦,结婚后还要遭受冷暴力的那种哦,怎么想那作者都是女德班毕业选手,以至于让她被这种狗屎剧情裹挟着遭那么多罪。

路斐初很想转头走人,但是对宋熹的感情让他忍了下来,只是面色越发冰冷,语气越发像在施舍:“你现在一无所有,回去任人宰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走。”

宋熹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笑道:“路斐初,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像个英雄一样,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从我跟你未婚夫妻的关系被公开,我被你的粉丝网暴,到后来宁意珍和我抱错的事情爆发,你冷眼旁观,一言不发。你该不会以为你现在主动过来提供点帮助,我就会感激涕零的接受吧?你太好笑了吧?”

她说的太直白了,路斐初恼怒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扯到自己面前,脸色铁青,“宁栀!你现在发脾气没有任何意义!”

我艹!忍无可忍。

“啪!”

一个巴掌印立刻浮现在路斐初那冷白皮的脸上。

“这才叫发脾气。”宋熹看着路斐初难以置信的双眼,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