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瞥见王华眼中,意味深长的神色。
心下却是突然升起了警惕。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神情了。
厂里的男人每次接近自己的时候。
大多都是用着这样的目光在看待自己。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男人们都觉得未亡人好欺负,就算出事了也可以不负责。
一见到她就立刻心猿意马了起来。
这些年里。
秦淮茹也习惯了这种目光。
甚至还将其当做是一种谋生的手段,成功凭借男人们龌龊的想法,过了较为舒坦的日子。
她就以一种近在咫尺,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却始终捉拿不定的姿态,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在茶艺,可谓已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就像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始终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守住了心底对于贾东旭的忠贞。
但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傻柱在隔壁,把她当成了姐姐一样对待,支撑起她们一家5口的伙食。
任由贾家的人对他毫无节制的索取。
恐怕她也很难坚持到现在。
秦淮茹本以为还能继续坚持下去,直到几个孩子长大成人,完成自己作为母亲应尽的职责。
可是最近几天。
棒梗再加小当的一堆破事,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压力,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眼前的王华不止是要为棒梗捐肾的恩人,他手里还紧握着5000块的巨款。
这让秦淮茹不由有些心神不定。
生出了如当年贾东旭刚死时,曾经有过的难堪想法,想要就此走跨越难关的捷径。
但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难道真的要打破原则,做出对不起亡夫的事情吗?
她却突然有些想要,将这清白保留下去。
“抱歉,我不想对不起我的丈夫。”
皎洁的月光下。
王华似笑非笑的望着秦淮茹,看到她脸迟疑不定的挣扎模样。
大致也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怕是在惦记着那5000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