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师兄不如我们去看看?”蓝衣青年持着剑问道。
“可以,不过这魔气时浓时淡,你我进入林子切记要掂量。”白衣青年抿着嘴,魔气的气息略带点熟悉:“师傅说要真遇见历长生那魔头要客气三分,若有生命危险就按动星盘下的机关。”
蓝衣青年点头,捏紧手中的星盘,接下话题:“如黄泉镜上预言,历长生真是那魔头的话,我们就用星盘中的伤灵鞭,将他的魔气根除,断掉他日后祸害人间的修为。”
“切记你可要下手快准狠,我先上去制服他,你看着时机出来,这次,是时候该让云开变天了腾,毕竟五界中的第一首徒可不是那个孤儿能当的。”白衣青年眸子闪过奇光。
“一举两得,那我就提前恭喜十一师兄当上修者的王座。”蓝衣青年嬉笑地转动的铃铛。
“你这话别说的太早,瞧着空中的魔气,那魔头修为又长进不少。”白衣青年警戒地会眼一笑,他握着星盘遁入林子:“记得跟紧我。”
“好。”蓝衣青年稳住心神,他们两个承观星阁中的手下,两个人的默契无人能比,他们两个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刚进入林子,其中雾气四起,偶尔会有几声虫鸣传来。
一前一后探寻着。
入眼魔气盘旋在草丛的上空,白衣青年先是的双眉一横,转身就捏着口诀飞驰而过:“魔头你往哪里逃!”
灵光泛滥在山空中,暗沉的天压抑着大地。
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宁静。
谢知年被这声惊呼震惊,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来人,手中的丝绸断时落地,膝盖处的血迹逐渐变浓。
“无尘……是你无尘仙尊……是谁把你重伤的?”白衣青年的脸色变得惊慌,他收起手中的星盘,背后说坏话并不是君子所为,以谢知年在仙界的修为,那翻言论肯定落入耳中:“弟子方才多有冒犯,还请仙尊开恩不与弟子计较。”
【谢知年:你看人心就这样,背后小人面前君子。】
【028:宿主的心也正如此。】
“你是何人?”谢知年没有回答白衣青年的回答,他不记得自己被封为仙尊的事实,猛地灌进一口血:“云开仙君尚在宗门,你为何这样称呼我?”
他的胫骨开始断血的疼痛,冰霜的脸上多了分挣扎。
白衣青年的眸子划过一丝疑惑:云开宗主在千年前就因心病而逝。
“弟子是观星阁的穆星尘,仙尊忘记弟子实属正常,千年前选徒大会曾有幸见过仙尊,当时弟子还是师尊的预备首徒。”穆星尘语无伦次,放在亲缘的关系上,他的不得不低头:“仙尊您可否告诉弟子发生什么,为何会鲜血淋漓地躺在这里,是不是历长生那魔头占领了云开宗门?”
眼前的人没有选徒大会的凤光,反倒是蓬头垢面的狼狈。
世界上能将谢知年重伤成这样的也只有历长生,鹤唳涯上的结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破解。
谢知年撑着膝盖关节的疼痛站起来,扶着旁边的树杆:“道友我不明白你的话,现在我有要紧的事情处理,你能带我去极寒之地去一趟?”
他的语气十分的平和,与穆星尘初次见的冷漠形成对比。
一夜之间习性大变的人不在多数。
“仙尊去极寒之地作甚?”穆星尘收起剑,背在腰侧旁:“据我所知那里自万年前冰封三尺,更别提临近极寒的百里陂寻近几天的不太平,你重伤后去极寒之地只会折寿。”
“青宗少主楚留牙与我弟子长生做了个交易。”谢知年捂着伤口处,木棍抵在膝盖让他并不好受:“我不去极寒之地,他就真的没有救赎的机会。”
【谢知年:你看我,逃跑都在为他着想。】
“我手中上的我星盘预示他的命星居高不下,反倒是你的命星微乎其微。”白衣青年的眉蹙起,他的眉眼出现讽刺的颜色:“你说到底不过是大圆境界,吃了上古的灵力,这次帮助他逆天改命久了,伤及的气运。”
无尘仙尊以公平正道,从不用公平去看待历长生所做的事。
谢知年不懂白衣青年的言辞,他的侧脸铺上层冰霜:“你说的那人定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为他不惜修为的逆天改命?”
“仙尊会不会我不清楚,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完全就当你没有做过一般,我当初以首席进入殿门中领取令牌,你却拉着历长生的手公示天下,让我脸上蒙羞,这不是你逆天改命的行为?”白衣青年神情变得讥讽地说道:“现在就是你自食恶果的时候。”
“我说过只有长生一人为徒。”谢知年的声音冷下,迎面的风吹地风寒四起:“道友可否记错了?云开宗门何时为我举办场选徒大赛。”
“何时?我曾经敬您,曾慕名过你,不成那日就看到你与你的徒弟卿卿我我。”白衣青年的含着怨气,他深吸一口气:“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纵使你云开布下再多的结界,五界的长老还是会捉拿历长生,你和他的事情早晚会暴露。”
“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什么意思?”谢知年捂着胸口震怒:“我与长生不是你口中说的那般污秽,尚且他已经知道我的心思,我也不会厚颜无耻的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