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番话也是能说得出口,
且不说现在正是冬季,地里能有多少活?
光是看秦京茹那一身细皮嫩肉的,手也没几个茧子,
就知道秦京茹在家绝对不是勤快人。
三大爷当然能听懂秦淮茹这是想让自己帮忙算计,
他又接着开口了。
“陆重阳,你今天摔了秦京茹怎么也得给个交代,我看这么着吧,该赔偿的医疗费和误工费我们估个价,另外,你那自行车不能骑了。
“三大爷,我自己的车我怎么就不能骑了?”陆重阳看阎埠贵是惦记他的自行车,惦记得昏头了吧。
“再说了,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摔了她呀?谁看见了?有证人吗?”陆重阳冷冷的道。
“你,你怎么还赖账啊!明明就是你在坡道把我给摔下去的!”秦京茹急道。
陆重阳依旧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可没说过我要载你的,我只记得当时我要回家,骑车遇秦京茹来挡道,说了几句她让开之后我就走了。
至于她怎么摔的,我怎么知道。道自己呲的,也赖我了?”
不是要自来熟吗?
“她多大的人了,至于路走路自己摔成这样吗?”秦淮茹插嘴道。
“那可难说,你们家的人碰瓷、栽赃、污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有人在我家门口装死,三大爷你是知道的吧?”
陆重阳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将目光转向贾张氏。
贾张氏之前在喊来警务员找陆重阳麻烦的事,最后还是传了出去。
看热闹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陆重阳都说出了这件事,阎埠贵也不好再帮腔得太明显。
“次是次,现在是现在。陆重阳你不能因为人家家里人之前怎么样,就随意说这次也是讹诈你的啊。”三大爷道。
“三大爷,我妹妹她下地干农活都做过,怎么可能自己摔成那样?”秦淮茹道。
“是呀,京茹妹子年纪轻轻的,腿脚麻利,怎么可能平白给自己摔成那样。我看就是陆重阳他不像认账。”许大茂说。
“陆重阳,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摔了人家姑娘,还不敢承认了还是咋的?”何雨柱拱火道。
陆重阳状似迷茫的思索了一阵,
赫然道,“慢着,你们这么一说,我好想突然想起了点。
我当时车骑的时候,感觉车比之前哪次都难蹬。
我当时车轮子没气了呢,活像是驮着一头肥猪,
车轮子都是扁了!
好在下了个坡自己又好了。感情原来是车后座多了个人呐?”
把秦京茹比作肥猪,
不可谓不毒舌,
四周爆发出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