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怎么可能是他?”秦淮茹惊讶的说道。
“傻柱对你的意思你还能不明白嘛,估计是前段时间你冷落了他,导致他对我心生不满,不过有没有我别的把柄,所以只能用这事当做借口去举报我。”陈枫说道。
秦淮茹想了想,自从傻柱被罚去扫厕所,自己好像是真的很少搭理他了。
“这个傻柱也真是的,就为了这么点事,至于嘛。”秦淮茹不满的说道。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傻柱看着挺不错的一个人,有时候做事也挺黑的。”陈枫说道。
“他再黑也黑不过你,表面看着是个好人,背后……哼……”秦淮茹瞥了一眼陈枫说道。
“难道要像傻柱那样有心没胆,要是我也像傻柱那样,那你岂不是要孤独寂寞的过一辈子。”陈枫说道。
“哼,占了便宜还卖乖,好像全都是为了我似的。”秦淮茹说道。
“那当然了,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岂能让你家那三个小崽子在我家白吃白喝那么久。”陈枫说道。
……
厂长轧钢厂之后,又走访了一下四合院。
院子内的普通住户虽然没有像秦淮茹那般在陈枫那里得到那么多便宜,但是家里有老人、小孩的也都喝过陈枫的鱼汤,所以也没人说他的坏话。
之后厂长将自己的调查结果报给大领导,大领导说道:“这个何雨柱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一肚子坏水啊,造谣、诬告,你一定要给我从重处罚,还有,明天不要让他再来我家做饭了。”
“是,老领导。”杨厂长说道。
挂断电话,杨厂长叹道:“何雨柱啊何雨柱,这老领导发话了,我可保不了你了。”
……
知道是傻柱在背后搞鬼,陈枫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等到晚夜深人静的时候,陈枫像整治阎阜贵、许大茂那样,也给傻柱灌了一些巴豆粉。
大半夜肚子闹腾了起来,傻柱一睁眼就感觉不对劲,被窝里面超乎寻常的暖和,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金坷垃。
“我!@#¥%……”话不多说,傻柱钻出被窝就赶紧往外跑。
四合院内没有厕所,只有街道一个公厕,半夜小便一般都用尿盆,像这种紧急情况,一般也可以用尿盆来解决,不过傻柱习惯性的大便往外跑,就跟昨天的阎阜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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