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位帅哥你等一等!
你是谁?玄深怎么可能会这么温柔,他不是绝世大冰块魔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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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人设了啊!
竹苓神情呆愣,一路被牵着手带到了床边坐下。直到玄深伸手开始解松松垮垮系着的腰带,她才意识到眼前的处境有些不妙。
猛地抬头想要说点什么,眼睛却猝不及防的看到了眼前人的麦色肌肤、赤裸的健硕胸膛,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力。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竹苓大惊。
啊啊啊啊啊,这是老流氓吧,干嘛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啊。
竹苓的头迅速地转向一边,脖颈却抑制不住的爬上了粉色,这抹淡红,一直到耳际才停下。
玄深看到了,眼底划过一抹深色,他不动声色,佯装不在意的继续动作着,衣服滑落在臂弯,衬的气氛更加旖旎。
“就寝,自然是要脱去外衣的。夫人为何如此惊讶?”玄深故作不解,起了逗弄的心思。
“就寝?你要和我睡在一起?”竹苓惊讶极了,一时没控制住声调都拔高了不少。
玄深竟然要跟她睡在一起,他到底打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明明那么不喜欢自己,见到她也总是制造各种麻烦,偶尔的温情都像是幻觉。
不行,坚决不能让他得逞,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会同意和他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的。
“你是我新娶的夫人,新婚之夜我还能去哪儿,自然是要睡在一起的,有什么不对吗?”
“那也不能。”竹苓硬着头皮继续唱反调。
“为何?”玄深这下也感觉出了竹苓的不愿,将长衫随手扔到了衣架上,转过身来看着她。
竹苓被这目光盯得不自在极了,新婚之夜赶新郎出去睡,说出来心虚得很。
“我不习惯。而且睡相特别不好,会抢被子还踹人,怕打扰到尊上。”
她急中生智,睡相不好的这一点也被当做了理由。
“是吗?”玄深问。
“是啊,尊上您也不想半夜被打扰醒的吧。”竹苓赔笑。
小动作还一大堆,一边回着话,一边悄悄地挪动屁股想离对方远一些。太近了,这美色冲击力太大,她怕自己扛不住万一妥协了,可就丢大人了。
但事实偏偏不让她如意,竹苓废了半天劲挪远的巴掌大的距离,玄深一个探身极其自然的就又将距离重新拉近了,甚至比原先还要亲密。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竹苓了。
“我不怕被打扰,夫人多虑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玄深说完,一副“你往里让让,我要睡了的姿态”,让竹苓拒绝的话语都来不及说出口。
竹苓被他这霸道的样子惊呆了,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登堂入室。呸,不对。玄深本来就是这魔宫的主人。
“......”
好吧,这一局算他棋高一招,这可不是她输了,怪就怪敌人段位太高了。
天色已沉,皎洁的月高悬。月光透过窗间缝隙,柔和的照进屋里,穿过堂前斑驳的洒在几案上。
烛火渐渐变得纤细,随着室内的微风摇曳着,在深色的墙上宛如跳动的脉搏。
室内空气越发的暧昧,旖旎。
竹苓小心翼翼的让开了空间,委屈吧啦的抱着自己的长裙往床里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