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君你过了!”
“丞相何出此言?”嬴瞾看了眼吕不韦。
吕不韦指着嬴政,对嬴瞾愤怒道:“我知你对大王没有感情,但政儿他是无辜的,而且他好歹也是你的兄弟!”
“你为何要如此待他!”
听到这话,嬴政连忙道:“不是的先生……”
“本君教育自己的弟弟,有何不妥?”嬴瞾淡淡道。
看到嬴瞾那淡漠的样子,吕不韦就气不打一处来,吹须怒道:“政儿乃是我秦国的太子,就算有些地方不足,也是由大王来纠正,还用不到你……”
吕不韦话还没说话,就被嬴瞾给打断了。
“丞相莫非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嬴瞾直视吕不韦,一字一字道:“长兄如父!”
吕不韦的脸色顿时僵住了。
“本君即是他的兄长,自然有资格纠正他的问题。”
“还是说,丞相认为本君没有这个资格?”
吕不韦语塞,张了张嘴说道:“可……可政儿毕竟还年幼啊。”
“年幼?”
嬴瞾嗤笑一声,说道:“本君八岁战场杀敌,年幼否?”
“……”吕不韦嘴角抽搐,他很想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啊!
“同是王族子嗣,本君能够做到的,嬴政自然也能做到!”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嬴瞾目光冷漠的看着吕不韦,冷冷道:“吕不韦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不是什么事都轮得到你指手画脚的!”
“你……”吕不韦怒不可揭,他好歹也是大秦的丞相,且与秦王有知遇之恩。
嬴瞾竟然对他如此无礼!
吕不韦身旁的侍从郑义也是脸色大怒,忍不住握住腰间的配剑。
“放肆!”
话音刚落,嬴瞾快如闪电,一脚就将郑义给踹飞出去。
郑义整个人直接飞出院子,落到外边的街道,口吐鲜血,胸膛几乎凹陷,肋骨断了七八根。
要不是嬴瞾留手,他恐怕当场毙命!
“敢在本君的府握剑,吕不韦你好大的胆子!”
嬴瞾眸子闪烁寒光,看的吕不韦一阵心惊胆战,要不是心性不错,怕是已经吓瘫在地。
吕不韦深呼吸口气,压住心头的恐惧,躬身道:“是在下管教不方,望北凉君恕罪。”
“哼!”嬴瞾一挥衣袍,转过身去,冷冷道:“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休怪本君无情!”
“滚吧!”
“谢北凉君。”吕不韦哪还敢继续待下去,行了一礼后落荒而逃的离开武安君府。
从始至终,嬴政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离开武安君府后,吕不韦依旧心有余悸。
“相邦,我……”郑义捂着胸口走来,脸色苍白无比。
吕不韦狠狠瞪了眼郑义,斥责道:“你这次太冲动了,竟敢对他动手!”
“我……”郑义哑口无言。
他很想说自己没打算动手,只是有些气不过嬴瞾说的话。
“算了,回府吧。”吕不韦摆了摆手道。
“那政公子……”
吕不韦回头看了眼武安君府,眉头微皱道:“即便是我,也不好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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