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问嘛!不都在你脸上写着呢嘛!肯定第一。”张小北非常不以为然的说道。
“哎呦,我说你这兔崽子可以啊!”赵秘书说着,从椅背上起了起身子,“说说。”
张小北又上前走了两步:“我这要是没有考好,您也不至于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要不是第一,您的脸色还不至于这么平淡。简单点说吧,你现在也是再装着呢!”
“噗嗤——”赵大秘书居然被张小北一席话给逗乐了,“好吧,你猜的非常对,你是第一!不过你记住,你这第一可是有嫌疑啊!”
“哪儿来得那么多嫌疑,要说有嫌疑,也是我的贵人和恩人嫌疑最大,我这嫌疑,还得靠边儿站!”张小北说着,看领导心情好,胆子也大了,居然坐下来了。
坐下来还不算,顺手摸起桌子上的香烟,点了一根。
不过这办公室的烟,也就没有夜总会的香烟上档次了,仅仅是个蓝色外包装的红河,13块钱一包的那种。
不过在那个时候这烟也算是可以了吧。张小北记得,他在学校的时候,系里的主任也就抽个十来块钱的烟,那都是正?处?级了好不好。
“但是接下来问题更大,你是怎么考虑的?”赵秘书这话问出口,张小北明显没有什么反应。
话说这两天,张小北也不仅仅是光看讲话稿了,还有就是考虑把自己“扔到煤矿”上去的事情,怎么能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呢?
张小北想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三个和尚没水喝的故事。
现在选了三个秘书的候选人,要是大家都在这里待着,无非是要工作一段时间,比一比,看一看,看谁更适合这个工作而已。
可是一个人的话,这个活儿死活都是你的,没有什么挑头对不对!这两个人的话,就会挑肥拣瘦了,甚至相互拆台了。
至于三个人,两种情况:第一,那就不是比工作了,那是比偷奸耍滑呢,比谁更懒惰呢,能少干就少干,庶民嘛,最大的本领就是偷懒了。
第二种情况,相互使坏拆台的情况会更加严重,会严重到影响总裁的日常办公,秩序不严谨,衔接不紧密,一切不好的情况就发生了。
那这个时候怎么办呢?张小北就应该被“扔”到煤矿上去了。
当然这个“扔”不能被别人扔,不能等出了事情再“扔”,要提前自己把自己“扔”出去。
这第一,其实是去一线熟悉情况去了,话说没有点亲身经历,没有点真实感受,写出来的东西迟早是没血没肉,干巴巴的对不对。
这第二呢,让那两位相互拆台相互内斗去吧,啥时候金总自己一发火,把这两个货全部都给打发走了,也就只剩下我张小北了不是吗?
也就是因为如此,张小北才对赵大秘书的问话,显得淡若清风。
“陪他们玩儿上一个星期,然后我就不玩儿了,去煤矿上‘摔打’自己去!”张小北抽了一口烟,然后说道。
“矮油,我去!你整的听明白啊!”赵秘书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
“那是,您也不看看是谁带出来的徒弟呀!”张小北有点儿自豪地说道。
这句话,一来自己也表示了感谢领导的良苦用心,二来还把领导的“调教”艺术和水平说了个明明白白,第三还显示了自己的小聪明。
得,赵大秘书只剩下哈哈大笑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