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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北去一线干什么去了,熟悉情况去了啊!这销售一直是自己的一个空白,有人说话,当然要听了啊。
去,干毛儿的不去啊。
“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洗个澡再走吧,这坐车坐了一路,多累啊,对不对啊,小北?”经科长也点了一根烟,笑着说道。
不过张小北的烟可没人家的好,这次可没有人给他拿什么芙蓉王了。
虽然蓝红河也不丢人,可人家从兜里掏出来的可是22块钱的软包云烟。
嗯,这个是新种,才市的。
“好啊,经科长。”张小北一点儿都不作假。
另外这张小北在煤矿好像也把名声打出去了,这货,特么和我们都一个德行。敢吃敢喝敢要,当然,更敢拿。
不过张小北听了经科长的话,也开始思谋了,这会和我说点什么情况呢?话说这人都50多了。
除了挣点钱,早早退休,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想法了吧。
不对,正是因为快退休了,才有想法了,怎么着也想在退休之前弄个科长干干吧,要不然得多遗憾啊,是不是。
嗯,应该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会有一个个内幕被暴出来。
为什么,因为要当科长,得把自己脑袋顶着的那位科长干掉,蛋糕那么一个,那么多人抢,怎么也得讲究点方式方法不对吗?
想到这里,张小北淡定了,听听也无妨。
不过张小北顿此时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洗澡?洗你妹的什么澡?话说你把我张小北留下是为了让劳子洗澡?
话说劳子一学站火车,而且一站是一路。这现在坐了一路,睡了一路,怎么还累着了?
当然,张小北不是傻缺,而是还不知道此洗澡非彼洗澡。
人家说的是桑拿,他想的是洗大池。
这能在一个档次吗?
不过张小北也不好发作,毕竟这一车人呢不是。
进入市区的时候是9点刚过,看来司机这一路飙得确实是不慢。也对,那时候,高速路测速的还没有那么多,路的车也没有那么多,车也跑的起来。
九点半的时候,已经到了下榻的酒店,四个人登记了两间房,张小北和经科长一间,司机和那科员一间。
话说张小北第二天走了,也是在经科长这里凑合一下。
洗澡呢不是吗?
经科长进门把行李往行李架一扔,对张小北说:“走,洗澡去!”
几个意思?这经科长有尼玛的特殊癖好吗?这酒店的房间一个卫生间能洗澡,你让我和你两个人?
张小北的眼神不淡定了,心里打鼓了,自己是不是要逃跑啊。
可是话说经科长没有脱衣服的意思啊,而是又拿了一个档案袋和一个手包,似乎是要出门的意思。
“走呗?”这个时候经科长已经开了门,好像看着张小北的眼神有点疑惑,还以为他反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