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是鬼中的稀血,冰之鬼,弦之贰,要想再培养一个像他这样的鬼,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还需要运气。
“这是属下的失职。”
“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像大人一样哄着你,安慰你这次的错误不怪你,然后再给你努力一次的机会吗?”
鬼舞辻无惨附身抓住了童磨的头,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不,我是想说正是因为无惨大人如此的高瞻远瞩,比属下考虑的要缜密许多,正是这份无懈可击的姿态,才能成为我们的领袖,能死在无惨大人的手,是我的荣幸。”
这一下童磨的头颅彻底爆开了,不过很快便又恢复成了原样,这种事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知道房间各处都弥漫着难为的血臭味儿。
“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给予相应的惩罚,童磨,你应该庆幸我对你的耐心还没有完全消失。”
这种刑无异于人世间的凌迟,在这千刀万剐之下童磨连痛苦的叫声都不敢发出来,如果连累老板的身份暴露,他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个人类拥有克制血鬼术的能力,这一点我已经确认过了,不过你没有发现的是,这份能力仅限于法术范畴。”
童磨忽然流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他记起来了自己的血鬼术并非完全被克制了,在红阵范围内时,少年不断的砍碎他的身体,也出现了中毒症状。
这么说来,在红阵的范围内,他只是无法依靠血鬼术使用术士罢了,而并非失去了血鬼术。
“察觉到了吗?如果对战那个人类的是弦之叁的猗窝座,那个人类早就已经死了。”
鬼舞辻无惨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一直以来,对于童磨目空一切,一直认为只有自己才能稳坐弦壹的幼稚想法。
鬼舞辻无惨是相当厌恶的,在他眼里,童磨只能算是有用,而并非是强大。
童磨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嘲笑,牙齿也不自觉的咬了起来。
虽然平时见面他都是笑着一口一个‘猗窝座阁下’,但内心其实是极度瞧不起这种莽夫的,单论一对一的话,他稳杀猗窝座。
“童磨,我再问你,你觉得对于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童磨抬头,阴霾完全消散,又是那副天真的笑脸。
“当然是找到青色彼岸花,全灭鬼杀队。”
回答错误,童磨的身体再次裂开。
与此同时,那个小少爷的躯体正在碎裂生长,不久之后,一个英俊冷漠的年轻男人就出现在童磨面前,一如他二十岁那年见到的一样。
可这张脸不再挂着平静淡然的笑容,也不是冰冷无情的冷,而是盛怒,仿佛要择人而噬。
“如果你再用自己的傲慢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弦之贰的位置马就会空出来留给别人!那个人类杀死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你这个蠢东西!这才是我召你回来的真正原因!”
二哥麻了…因为老板脸出现了恐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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