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哪里不好吗?也可以改,也可以学。”少鸠抬头,眼中很是不甘心。
“你没有不好,也不必去学,只不过是,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而已。”
而且,她也不会惯着他。
“来吧,就你们四个吧!”宴宁望着楼上:“这应该是头牌了,不知你的荷包受的住吗?”
沉无妄对着她举杯:“你不是说了吗?我很有钱。”
“好嘞,来吧,我们找个包房好好谈谈心吧!”宴宁起身。
朱雀懂事的引着宴宁上楼。
沉无妄看着几人的身影消失在楼上,嘴角的笑容退去。
空中温度低迷。
几位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做什么。
楼上,宴宁进屋,身后跟着的三人心中喘喘不安。
朱雀喋喋不休:“姑娘,在下善舞,姑娘要不要瞧瞧。”
宴宁璇身坐下,看着几人:“有一件事需要拜托几位公子了。”
朱雀:“…何事。”
挥手,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扔在地上。
四人太阳穴忍不住的打鼓。
这…这是什么意思。
墨卿面色一冷:“姑娘,我不做这样的生意。”
他的底线,就是只伺候女人。
竹溪同样皱眉。
他…的底线是钱。
朱雀:“…太丑!”
他的底线就是好看。
少鸠不语,似乎还陷在被拒绝的痛苦之中。
宴宁翘着二郎腿:“我可没有准备让你们便宜了他,让他在这里呆着,你们闹出点儿动静,在中午人最多的时候让他醒过来,最好是跑出去,你们在演点儿戏,教训教训他就可以了。”
竹溪:“可是…”
“哎,你们同意了,那位公子的钱就可以拿!你们要是不同意,那我就换人,想必,这诺大的画春堂里,应该有人喜欢做这样的生意吧!”宴宁的视线在几人身上扫过。
墨卿:“你为何不找女子。”
宴宁摇头,嫌弃的很:“那不行,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么能陪着这死男人待这么久呢!我心疼。”
四人:男人就不需要心疼了。
朱雀勉强答应,对着宴宁暗送秋波:“好,只是姑娘,我的心里可一直都是姑娘啊。”
宴宁视而不见:“对,你的心里一直都是姑娘。”
朱雀:不,他想说的是,他的心一直都是你的。
宴宁起身出门,关上门的那一刻,对着他们眨眼:“各位,我相信你们的本事的哦!”
说罢,毫不留情的关门。
留下四人,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的人。
少鸠脸上有些不自然:“现在…怎么办啊。”
他没接待过这样的客人啊。
朱雀理了理衣服,满不在乎:“能怎么办,照干呗!”
顺着,游向了琴旁,身心融入的弹了起来。
宴宁听着室内有模有样的声音响起,这才下楼。
二楼沉无妄见她下来的这么快,一点儿也不惊讶。
对着她举杯:“喝一杯。”
宴宁走了过去,垂眸看着沉无妄这一副醉倒温柔乡的模样:“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