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马花藤的质问，李建春也是有苦说不出。

起初，他也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没想到的是，这个简单的任务会让他连连碰壁。

邪门！

简直太邪门了！

李建春使尽浑身解数，最终连第九艺术坐落在哪座城市都没有查到……

更别说详细的信息了。

这一位一旦出手、想要的消息就能手到擒来的企鹅老将，在此折了戟。

“马总，是我无能，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第九艺术就好像是会隐身术一样。”

李建春的脸，再也找不到往日春风得意的模样。

取而代之的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阴影。

马花藤无奈摆了摆手，准备退而求其次。

“会隐身术？呵，那楚晖呢？第九艺术的楚晖呢？”

“他可不会隐身术吧，而且最近几天蹦达得很欢啊。”

“又是围脖热搜，又是在笑鱼开直播。”

“这些平台可都是要实名认证的。你也知道，这些个人信息，你出点钱就能买到。”

“你可别说，你没有想到过用这种办法？”

“我……买过了。但是从他的身份信息入手，还是查不出任何的东西。”

李建春说完立马噤声，不敢去看马花藤的脸。

沉默。

长久的沉默。

马花藤有点头疼。

这个第九艺术和楚晖，比他想象得还要难缠。

真的会查询不出一丝消息吗？难道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

这个想法，在马花藤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最终在长叹了一声后，马花藤决定动用企鹅的终极手段。

一个无往不利的手段。

那就是……

钞能力！

“放出消息，就说我们企鹅要入股第九艺术。”

李建春道：“马总，好像玩易公司已经先我们一步行动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他们太小气。2,000万？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立刻通知下去，我们翻倍！准备用4,000万入股投资第九艺术！”

“那个叫楚晖的人，这么会闹腾，还不是为了分一杯羹，为了钱。”

“而我们企鹅，有的是钱！”

“记住，一旦楚晖钩联系我们，一定要深挖陷阱套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