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做我的偷摸大鸡(1 / 2)换个千手心脏能收获木遁吗首页

千手扉间是在场所有人里最先反应过来的。

行动速度也是最快。

几乎就是结印完成的一刹那,树干刚刚成型,他便完成了瞬身、伸手、托住后背的所有动作,当巨木成林,这个固执不听劝告,初次结印就胆敢施展S级忍术的少女已经被轻柔的平放在地上。

她看起来太不妙了。

水遁留下的冰凉水气渗透了外衣,而内里又有不断的冷汗向外冒出,使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气;面色惨白,唯一的血色是嘴角溢出的鲜血;双眼在轻微的移动,视线却没有定焦,甚至瞳孔已经渐渐开始涣散;明明都已经痛到不自觉地痉挛,双手却仍然保持着树界降临的最后一个结印。

无数的、汇集了海量查克拉的树木仍然在破开土地,翻涌而出。

后方传来了劫后余生的人们的欢呼声。

现场的气氛却一时间显得有些凝滞。

很远处是已经打上头的两位神仙的毁天灭地声,近处是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尾兽的无能狂怒,身侧是更多的树木枝干抽长的哔剥声,唯独没有人声。

忍者们复杂的目光聚焦在这位横空出世的二代木遁使上。

被横空出世的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高估了自己的生命值,结果差点惨遭翻车,还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这些天的休养算是全部白费,心脏绝对是二度撕裂了。

无法抵挡的困意汹涌袭来。

自主意识和身体本能的拉锯,使得我在入眠和挣扎着醒来两者中反复横跳,眼前明明灭灭,但是光源的确在慢慢远去。

不行……还不可以……

有谁在我耳边大声的喊着什么?

听不到了。

熟悉的黑暗慢慢的笼罩了我,这是大脑开始缺氧了。

大脑……缺氧……?

我抓住了一闪而过的灵光,艰难的调动所剩无几的身体控制权,深深的、深深的开始呼吸——

需要、更多、更多的氧气。

过度的通气使得肺部被扩张的生疼,不堪重负的躯体发出了剧烈地抗议。

但是方法是可行的!

拢在我意识上的那层雾,散开了。

有说话渐渐的被我接收到了。

“……九尾…………封印……人柱力……我……”

听觉——恢复了。

赶上了!

顾不上视野还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望向侧上方。

“扉间、先生……,”我轻轻的说,“那一位……九尾能交给我解决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但相信扉间先生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沉默的有些久。

眼前渐渐的洒入了细碎的月光,视觉也开始一点一点回复,我眨了眨眼,定焦——对上了扉间先生的视线。

这一次他没有避开。

保持着缓慢而深大的呼吸,伴随着全身的温度开始升高,有源源不断全新力量自肺部扩散开来,我直立起身,双手握拳抵在身侧,将气势和觉悟敞开。

“可以。”暗红色的眼里涌动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年青的作战指挥上前,伸手迅速拂过我的发顶,口中却以绝对冷酷的姿态向我下令,“但是你一旦失败,我会立刻收回这个承诺。”

“好!”我直视着他,郑重点头。

我毫不犹豫地攀上升腾而起的巨木丛,余光将周围忍者们的目送一一收入眼底,再珍而重之的放入身后,向着战线的最外沿跃去。

从看到九尾出现,我内心就有火焰燃烧不止。

太不甘心了,眼睁睁看着悲剧开幕却无法改变的经历,一次就够了。

我将自己狠狠地抛在了凶兽头部前方的土地上。

“九尾——九喇嘛——!”

或许是名字的呼唤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宇智波斑的写轮眼控制已经松动,九尾倒竖的瞳孔中,属于写轮眼的印记淡去了。

我没有收到回应。

清醒后的尾兽勃然大怒,浑身的赤红查克拉陡然暴涨,从越发紧缚的树木中外泄。

我默默看着它一边激情辱骂宇智波斑,一边用尽全力和身上的木遁作斗争。

没有一丝眼神留给站在它面前的我。

“果然,我就知道不能偷懒。”悄声的嘀咕一句,我猛地抬起右手臂,侧举起——

一条藤蔓甩着一把两米高的大薙刀,在夜空中划过圆弧,劈开正中天的一轮冰凉月轮,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稳稳地——正好落入我的手掌中。

“既然如此,正好我也不擅长说话,那就先来打一架吧!”

巨木听从我的意志逐渐从妖狐的身躯撤去,束缚得到解除的妖狐缓缓俯身,两只前肢的查克拉从爪尖迅速缠绕蔓延而上,憎恶的、暴虐的气息呼啸而来。

“我以为,不是冲着杀死对方的打架都是能增进感情的,所以——”

无视掉身后熟悉的呵斥,我心里默默地对收拾烂摊子的扉间先生道歉。

我将前后脚跨开,屈膝,蓄力,也不管对面听不听得到,大声道:

“我观阁下英姿勃发——”薙刀斜着向前,对准了兽首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