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51、番鬼佬三蚊2(1 / 2)金山蝴蝶首页

; “想……”

酒精作用下她有点意识模糊脸也跟着发烫后面的话吞进去,没讲出来。

他额头贴上“怎么?”

她缓了缓,才说,“……去床上。”

他动作停下嗯了一声但没有立刻将她抱到床上。手摸到后颈将纱笼系在脖子上的椰子扣解开往下,拉出腰际的柳叶布条,还有蕾丝内衣的系带……动作始终很温柔。

抚摸她彻底光裸的脖颈与脊背的手上没有戒指。

她被这感知无端刺激了没有讲话,有点失落地垂下眼睫。视线跟着纱笼,看它轻飘飘的,整条坠落到地板上。与小小的内衣团一起皱巴巴地躺在地上仿佛失去了灵魂。

月光让整个房间都蒙上一层清冷月白色,人也是,肌肤也是。

单人床窄小,床单每礼拜三都会更换一次带着清爽的肥皂味。

背脊刚触碰到微凉的床单,她立刻稍稍坐起来一些,往里挪了一点想给他留出位置。

他却没动。半跪坐在她身旁,垂着眼,仔细打量她。目光缓缓移动,停了下来。

她不着寸缕,他自己却衣冠整洁,静静立在床边,像故意要让她无地自容。

三月的海岛,入夜了仍有些凉,冷空气淌过肌肤,令她莫名觉得有点冷,下意识抱着胳膊,温热掌心揉搓手肘,也给自己一点心理的安抚。

紧接着胳膊便被钳着推过头顶。

她不由自主地随之低头,又抬起,耳根发烫。他也知道这样会使她觉得羞耻,目光于是更直白、无所顾忌。

看了一会儿,才张口咬上去,慢慢地含饴。

感受湿漉、温热的勾缠,心理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于是闭了闭眼,咬着下唇,艰难、克制的随呼吸吞入小小的喘息。

随后她感觉他离开了,手腕的束缚也松开,床随之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睁开眼,微微支起身体,想看看他,吻立刻下落来,将所有声息缄锁。

和吻一起压上来的还有他。

托在腰际的手不知不觉游了下去,将她扳开温热的指腹,耐心摩挲着柔软。

随轻揉的动作,蕾丝被沾染得湿润且滑腻。

他停下动作,触碰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然后扶着她坐起来一些,慢慢褪下来。

她微微撑起身体,很乖顺地配合他的动作。

两条细瘦的腿,在月光的窗户下白到剔透。

他衣冠整洁的跪坐在之间,视线所及,洁白、修长的手指摸索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她“呜”地一声。

他闻声抬头,观察着她的表情,指尖动作不依不饶,揉摁、捻动。中指与无名指不安分的划下去,碰了碰,毫无预兆的探入。

身体被他指腹碰到的地方变得滚烫。

她皱着眉轻哼,不由自主挺身,迎合。

雨季过后,植物园的树丛与灌木发了疯似的生长,入夜,蛰伏在热带树林里虫鸣此起彼伏。隔着一扇窗,越发衬得宿舍里安静过了头。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息,试图以喘息,将溢出的声音吞咽回去。

他不讲话,不作声,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视线交缠,所有羞怯都在眼底,无处遁形。

他一定想发泄什么,却决意保持沉默。

手指加快地动作着,滑腻声音格外响亮。

呼吸渐渐加快。

更多刺激袭来,所有血液都涌下去,涌向同一个地方。缠绵的愉悦也涌下去,那一处感官成了世界中心,思绪被一点点抽走,头脑变得很钝。

置在他背后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趾扣住床单,一只小腿弯起来,将他后腰扣住。

他觉察到,捉着脚踝,蛮狠地将她打的更开,指尖勾过一点,滑得更深。

她有点受不了刺激,陡然惊喘出声。

克制不住的小小惊叫里,纤瘦的腰腹,在月光的窗下,不受控制、毫无规律的一下、一下弹动起来。

喘息声里,胸口的呼吸起伏也变得剧烈。

他停住,而后才慢慢扶着腿,将她曲起来。

有小小一股湿滑的液体随之淌下去。

她因有些缺氧而脸颊绯红。

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思绪不知飞去哪里,只抬眼去看窗户外面。

她知道他在观察她的表情,缓了缓神,她也垂头去看他。

他不为所动,眼神有点过分专注。

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的一瞬间,窗下的所有图景都变得异常清晰。她才发现今天见到他直至现在,第一次有机会这么仔细看他。

看他剪短的发,月光底下沉静的面容和淡漠的眼睛,脑海里滋生出一些很疯狂的东西。

微微支起身子,跪在他面前,手摸索到他腰际的腰带扣。

他一动不动,却垂着头,视线追随她的一举一动。

腰带,外衣扣子,衬衫,外裤子……一并置在床头的柜子上。

这样便公平了。

两人对坐着,一言不发。

布料紧贴肌理,饱满的撑起来。

她覆了上去,拢起来,握住。见他没拒绝,大着胆子,用手指勾勒,有些欠缺技艺的揉搓抚弄。

他屏息,一动不动,留心她的动作。

挑逗无序又生涩,手掌下很快滚烫硬挺,和他冷静的神态完全相悖。

看手里的东西几乎快将布料撑爆,怕他觉得的不舒服,两手拽着边缘想帮他脱下来。

她问,“你有安全套吗?”

等他回答时有些忐忑。正念着书,回美国路长而崎,往后说不准会有什么风浪。要是中招,现在几乎是更坏的时机。

但她私心里更希望答案是没有。

他配合她的动作,一边说,“没有。”

她叫他等一下。

偏过头,将内裤与衣服一并置在床头。

又将台灯揿亮,淡黄的灯泡给米白的磨砂的灯罩筛过一次,光线柔和不少。宿舍灯光昏暗,夜里看书费眼,有天经过中环街市的小巷,从摊贩那里八块钱买来这只,带回宾舍来,都说她买贵了,要是在上海能便宜一半。但无所谓,总之她也没机会去上海。

她拉开抽屉,摸索一阵,寻出那只纸袋,垂着头,在灯光底下撕开,取出扁平小药盒,扭开盒盖,里面躺着四五粒小小灰黄色药丸。

她将撕开的说明摊开来,放置在床单上一边对照着,捻起一粒,摸索着,放置进去。

这动作无端刺激到了他,将她手腕钳住,阻止她下一步动作。

她愣了一下。

尚未回过神,他已经倾身,压了上来。

缓慢研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