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草根,他们应该还能撑两天,这个焯一下水,炒一下,也是能扛饿的。
但是欢喜之后,阮欢欢又回过神来,“可是这些东西不值钱啊!”
这么一大篓,卖都卖不了几个铜板,跟五十两差得远呢。
难道姐姐明天还是会被抓去抵债?
阮欢欢泪水又要涌出来了。
阮娇烟抿唇笑了笑,对她说道:“欢欢,你把水草根抱出来,翻翻底下。”
刚才她压得太实了。
阮欢欢强忍着担心难过,弯腰抱出来一些,又翻开了那些水草根,刚翻了一下,她就失声叫了起来:“啊!”
阮富年被她吓了一跳。
但是等他看到了水草根下面的东西之后也腾地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又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眼花了。
“这是什么?”
阮欢欢颤抖着手,使劲地把那只东西抱了出来,“姐?这,这是什么啊?鹿?”
“麂子!”阮富年却已经叫了出来。
他毕竟是读书人,而且以前也是有些见识的,甚至还吃过两块麂子肉,偶尔还会回味一番。
“这是麂子?”阮欢欢也听过麂子,但是没有见过。小的时候,村子里也有人猎到过麂子,但是数十年来也就有过那么一次。阮欢欢一下子激动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看向阮娇烟,声音激动得颤抖了,“姐,姐姐,麂子是不是很值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