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胖,一点不胖。”看云芷又要掉眼泪,江亭之吃一点长一智,忙哄道。
“你还说我无理取闹。”
“???”江亭之暗叹一口气,再给自己加油打气,“是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
“先生在哄我?”云芷靠过去,将脑袋凑到江亭之面前。
江亭之不明所以,一动不敢动。
“哎~笨!”嫌弃之意溢于言表,云芷手把手地教他,抓起江亭之的手,放到自己的发顶,“哄人,摸摸她的头,最管用。”
江亭之抽着嘴角,硬着头皮,摸了摸云芷柔软的细发。
云芷很满意,笑出声,随即往床上一躺,拉被子盖好,闭眼,一气呵成,“睡觉。”
坐在床边的江亭之安静了三秒,“我睡哪儿?”
云芷往里侧挪了挪,很大方地给他腾地儿。
“我习惯一个人睡。”江亭之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连他自己未曾察觉。
云芷淡淡地哦了一声,随手一指。
江亭之望过去,觉得不可思议,“你让我睡沙发?”
“先生不睡沙发,难道让我这么个娇弱的大美人睡吗?”云芷反问,带着哭腔。
“我睡。”江亭之立马起身,没走几步,身后人再开口,“关灯。”
开关就在床头,一抬手就能够到,她自己不关,非要命令他。
江亭之深吸两口气,安慰自己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计较,不然今晚就别想睡了,回去关了灯,刚躺上沙发,就听到床上传来云芷熟睡的呼吸声,他转过头看向窗外。
“轰——”
又一道惊雷炸开。
云芷还不是照样睡得跟死猪一样,这就是她说的害怕吗?
次日,江亭之醒来,发现身上搭了一条薄毯,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床,紧抿的薄唇微微松动。
算她还有点良心。
陈管家敲门进来,见江亭之若有所思地端坐在沙发上,他偷偷地扫了眼“战场”,失望:“先生昨晚没睡床吗?”
江亭之眼皮没抬,恹恹地问了句:“她人呢?”
“太太刚用完早餐,又回房间补觉了。”陈管家心想,虽说生米最终没煮成熟饭,但先生还是很关心太太的,说明很有希望。
“补觉?”江亭之拾起佛珠,拨了两颗,“她昨晚没睡好?”
“太太说……”陈管家欲言又止,重新组织了语言才道,“昨晚雷声太大,扰到她了。”
“嗯?”江亭之一记冷眼瞥过去。
陈管家只得说实话:“太太说先生打呼,有点吵。”
原话:死男人,猪头啊,睡觉打呼,吵死了!
江亭之额角抽了抽,他打呼?她睡蒙了吧,明明就是外面打雷。
“先生,下人们都在传您跟太太……”陈管家怪害羞的,后面的话,没说,挑了挑眉,用眼神表示,除了暧昧,还有点猥琐,不忍直视,“您看要不要我出面纠正?”
“昨晚的事情,他们怎么知道?”江家对下人的要求很高,尤其是他的事情,他们更不敢妄自非议。
“因为太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