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校场决议(1 / 2)三国:辅佐刘备从徐州开始首页

校场上的刘备拿起他的佩剑,以剑削发。

“诸君,请起。”

“今日,我以我发替我首,代我受罚。”

刘备将割下的一缕头发拿在手里,举到身前让底下的人能够看清,而后大声道。

“望诸君谨记,将士家人不可辱。”

“谨遵使君令!”

底下的声浪如潮。

刘备让人将自己的头发装进锦袋,而后拿在手中,向众人道,“我将命人将我之发悬于牧伯府,愿给徐州所有官吏以警示。”

刘备的行动给在场的人以震动,他们想象不到刘备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毕竟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更何况还要悬停于外,日日夜夜受风吹雨打之苦。

实际上,糜良也是震撼的,他也没有预料到刘备会做到如此地步,甚至连梁欢的表现他也是震惊的,他没料到梁欢会当众许诺,以生命践行忠义。

这场刘备校场受罚的经过,本来就是为了收丹阳军将士的心,至于结果会如何,也不是糜良所能预料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好在效果不错。糜良在心里感叹道。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同。

有人欣喜,就有人闷愤,那么全场感觉到最憋屈的人无疑是曹豹无疑。

明明刚见到刘备还是一幅穷酸样,要不是陶使君接济,恐怕早就没什么事呢?你要将徐州牧之位让给大耳贼,还不如让给我,我好歹不会拿陶家做阀。曹豹在心里暗暗诽谤。

虽然曹豹没有明白刘备这么操作的基本含义,但是在陶使君尸骨未寒时,拿陶家二郎做阀,这一点曹豹眼里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原本曹豹对于刘备入主徐州就不满,但是毕竟是主君陶谦下的命令,他也必须遵守,只能强压住心中的不满,采用不合作不对抗的态度。

但通过这场刘备的作秀,曹豹明白他的主君选错了继承人,这个继承人不仅不帮助陶家,反而让陶家丢了面子,如此做阀陶家,这一刻,曹豹的心里由不满变成了愤恨。

陶应的心里无疑是惶恐的,唯唯诺诺的哥哥根本指望不上。

做惯了纨绔,仗着父亲陶谦的势力为非作歹的陶应看着刘备割发的动作,整个人都在浑身发抖,这一刻的他清楚的意识到他最大的庇护伞已经去了,再也不能如同往日般肆意妄为。这一刻的他往日有多荒唐,今日就有多么恐惧。

陶商一直对于局势看的很明白,只是为人懦弱了一点,他想开口劝一劝他的弟弟,只是他发现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的,父亲已经走了,若是他的弟弟还是往日的性子,那么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救了他。

陈群虽然也是参与者,但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刘备的魅力所感染。

陈登是诧异的,从茶的风靡徐州,再到现如今的割发代过,他觉得应该加大对刘备的投资。但他的心里还有隐忧,徐州还没有到特别安稳的时候,他所代表的陈家是徐州的最后一道保险,他宁愿锦上添花,也不愿雪中送炭。

如果陈家如同糜家一般全力投资刘备,若是万一刘备没有坐稳徐州牧的日子,徐州没有一家影响力大的家族为徐州斡旋,那么徐州恐怕会遭受到灭顶之灾。

糜竺是狂喜的,他对于刘备有一种莫名的崇拜,这种崇拜没有因为时间而消散,反而变得更加浓郁。

其余人等,表情不一而足。

刘备在割完发后,站立了良久,而后褪去外衣,露出后背,命人拿出荆条。

“诸君,请看,备手中之荆条,备将用此受鞭笞之刑。”

这时刚刚退下的梁欢以军礼重新跪在刘备的跟前,“此事皆因欢而起,主辱臣死,欢愿替使君受罚。”

适时的糜良也站了出来,“主公,良身为使君之臣,安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君受刑而无动于衷,主公曾言要与良同甘共苦,而如今主君受苦,良亦受的,请使君同意良与使君一同受刑。”

“群亦然。”陈群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