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啸月听了这话,用狐尾轻轻抽了她的屁股一下:“小仙女儿,你皮痒痒了是吧?要不要我给你松松筋骨?”
别以为我看不见你的眼神,就不知道你眼睛里是个啥色儿。
你是要给我松筋骨吗?
你那是要把人按在床上,往死里折腾。
为了发泄心里的不满,骆清清拽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手里用力的拧巴着。
尾巴可是兽人身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被骆清清拿在手里蹂躏着,搞得他浑身酥麻,整个战栗不已。
狐啸月咬牙低吼:“清清,别闹!”
“我闹?”骆清清用力薅了一撮火红色的毛,轻轻吹在地上:“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对你们俩,没有任何损失的话,你就打我屁股,究竟是谁在闹?”
“是我在闹,你别这样儿了,行了吧?”等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狐啸月将牙齿咬得嘎嘎响。
骆清清一听见这声音,就知道那男人心里憋着坏,手上薅毛的力气大了些:“还想着回去收拾我呢?那我现在先把你收拾够了再说。”
一旁的秦烈,看着这一幕,脑门上黑线直往下滑。
这都啥时候了,这两人还有闲心打情骂俏?
真是够够儿的了!
秦烈嫌弃的撇了那两人一眼:“撒狗粮,秀恩爱什么的,你两能回去在进行吗?”
言下之意,这会儿正值危机时刻呢,你俩能先别给我塞狗粮吗?
狐啸月和骆清清齐齐回头看了他一眼,都抿唇不语。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秦烈已经很熟这俩的脾气秉性了,都是小气又记仇的家伙。
秦烈急忙岔开话题:“清清,你有所不知,那些雌猩兽可不仅仅会掳走雄性兽人交配,还会在事后将其击杀。如果,她们遇见的兽人队伍中有雌性兽人,则会当场将所有的兽人击杀在当场。”
骆清清一听这话,傻了:“对不起,我不知道雌猩兽,还有这样的尿性。”
“月,拿个主意吧!”秦烈望着前方郁郁葱葱的密林,依稀能听见雌猩兽的哀嚎声。
狐啸月还没出声,骆清清就开口了:“部落里不是有可以用来掩盖气味的草吗?你们身上有没有带?”
“那玩意儿,是雌性才带,雄性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秦烈一脸嫌弃的看着骆清清,这人怎么忽然就没脑子了?
狐啸月听明白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踹了秦烈一蹄子:“滚去找找,这附近有没有薇草。”
秦烈离开后,狐啸月负责警戒。
他轻轻薅了骆清清一爪子:“累了吗?”
“还好。”骆清清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身子都快要撇成两半儿了。
狐啸月蹲下,抬爪拍了拍毛茸茸的肚子:“累了,就过来躺下歇会儿。”
“行。”正好她有事情要问问小七。
骆清清坐下后,缓缓合上眼睛,听着狐啸月那节奏分明的心跳声,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跟系统建立联系后,骆清清着急忙慌的问:『小七,你哪儿有可以屏蔽人气味的装备吗?』
『狗宿主,你一天天不干活儿,就想着扣我的经验值,我一个不能干活儿的统子,赞下这点经验值,容易吗,我?』小七快要被怄死了,他怎么就碰上这么个不靠谱儿的宿主了呢?
骆清清挥了一下手里不存在的手绢:『哎唷,小七,咱是自家人儿,不说两家话儿,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