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晚上下班前检查客户表的时候，那个销售不是赶紧随手写几条信息糊弄下，有甚者，上午接的客户什么情况都给忘了，临时编。

最后还是周衡开了口，张铭一边听一边点头。

“我忘了有点事，待会会比较忙，有事再叫我。”

张铭匆忙结束了这个话题。

......

周衡心里有点复杂，本来想好的剧本是要报复下这孙子，现在这孙子满脸笑脸的对你好。

有点难搞哦。

出去透了口气，侧门永远是销售人员的偷懒圣地，聊天抽烟。

不远处一身制服装的男子坐在台阶上抽闷烟。

周衡去售卖机买了两罐可乐，走上前去，往台阶上一放，伸出食指和中指微微往前一勾。

那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从口袋掏出一包烟，用手轻轻一捏，然后整个丢给周衡。

最后一根。

周衡抽了出来，捋了捋有点皱巴巴的利群。

往嘴里一丢，比了个赞，大拇指往下来回按了几下。

那男子把火机丢了过去。

咔咔咔...

一阵火星四溅，就是没火。

周衡右手一摊。

男子本就皱着的眉头更是愁云惨淡。用力吸了一口，让火星更明亮一点，递给了周衡。

呜...呼...

周衡惬意的吐出一个烟圈，刚好与那男子看来的眼神相接。

嘿嘿嘿...

相视一笑。

刚才的郁闷，似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这味更浓了。

抽着同一款烟，却有着不同的心事。

“这劲真大。”

“不大不解馋！”

“有道理。”

......

两人闲聊了几句，没有涉及到一丁点有营养的信息在。

若说有的，那就是他让这位现在还是保安队长的韩立才的男子知道了他叫周衡，就是那个昨天装逼成功的新销售。

周衡抽完这支烟把剩下的可乐一饮而尽，一个三分投精准的落入不远处的敞口垃圾桶。

扭头发现那韩立才看到自己的杰作，周衡得意的挑了个眉。

就差在脑门上刻上一个字。

帅！

看到又一次装逼成功的周衡，韩立才将烟头丢入喝完的可乐罐，用手一捏，随手一丢。

进了！

韩立才看似不在意，但快速左右一撇的微动作还是出卖了他。

没有观众还是很寂寞的。

“牛逼！”

刚想到这，身后就想响起了周衡响亮的声音。

韩立才低头嘿嘿一笑。

妈的，纠结个屁，烟都抽不起了还怕个卵，干了！

随后拿出手机，讲话时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