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还有其他下棋的人,他们聚在远处,望着这边的情况。
吴嘉是他们知道的,他在这里许久了,每年都能见到他。
相较于他们这些人,他应是更了解棋楼情况的,而他却说让燕王手下留情,莫不是这燕王真是这棋楼的主子?
那他赢那多局作甚?
不想让他人一览《忘忧清乐集》,便直说,何必打出这旗号!
沈珺瑶也盯向燕王,“燕王殿下,不知本宫哪里惹到你了,竟让你下如此杀手。你说出来,若真是本宫的错,本宫可向你道歉。”
严鹤阳看热闹不嫌事小,站起来拍拍衣服,“别说你不知道,方才燕王殿下都说了,棋楼有棋楼的规矩,你该按规矩来,你得向本公子赔罪!可懂了?”
“你闭嘴!”燕王连面上的温和都维持不住了,狰狞着斥责,“这棋楼与本王并无任何关系,区区一个戏子说的话如何让人信服。”
严鹤阳讥嘲勾唇,面色不屑,“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这边正说着话,紧闭的大门突然咔嚓一声裂出一条缝隙,然后崩碎成数片。
顾长华扔开手中的木棍,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顾长生,别给本小姐躲了,快出来!”
水玉拿着糖葫芦,老妈子一样跟着她,“顾小姐,您的兄长许是没在棋楼,不要再闯别人的屋子了,这样不好,我家殿下……殿下?!”
看到沈珺瑶,她赶紧跑到沈珺瑶身边,献宝一样把怀里的数个纸袋奉到她面前,“殿下,您竟是在这里!奴婢买了许多小吃,您尝尝吗?”
丁徐远远坠在最后,一踏进屋中便注意到屋中不同寻常的气氛,尤其在看到申玉摆出的架势后,没有任何犹豫,与申玉一同将沈珺瑶护在身后。
同时,手中的剑出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