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尾巴卡在圆孔里，卡的越久越痛。

不过他也是硬气，就这么边滴着珍珠泪边吃着，脑袋始终不扭过来。

一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人鱼成功的用珍珠眼泪把自己吃饱了，他打了个饱嗝后就闭上眼睛。

睡。

痛痛不见。

摩尔希挑了挑眉，直到听到小人鱼那睡着后的咕噜噜声音，他起身走过去，解开了水箱的锁。

“还真是记仇得狠呢你这小东西，还挺倔强，不服输的。”

摩尔希低喃着，瞧着人鱼鱼尾接近臀部的地方，那里因为被卡太久，甚至已经磨破了皮。

这人鱼倒也是倔强，不过这样的倔强可得不了什么好的。

摩尔希那双红色眼眸忽然红光大盛，随即他低笑一声：“人说物随主人，你也算随了我了。”

“但你得懂得，什么叫战略性后退，以及当个听话的宠物，可懂？”

幼崽什么都不知道，最会凭本能做事。

但幼崽也最会顺杆子爬，趋利避害。

摩尔希可不是真的想像个祖宗似的养幼崽。

所以得让他服从于自己。

这样前期的教导才能够顺利。

摩尔希说着微眯起双眼，他手划过那一圈破皮的地方，直接按了下去。

习惯微微刺痛的人鱼被这大力的一按，直接给疼醒。

他的尾巴狠狠地甩动，睁眼懵懵的转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了那用力按着的手。

摩尔希十分严肃：“来，跟我念。”

人鱼气鼓鼓一把抱住他手，尾巴疼得厉害。

“跟我念，‘主人，我会乖乖的’。”

人鱼啊呜咬住摩尔希的手，摩尔希十分粗鲁的用力按住人鱼的头，一把推开，那按着伤口处的手越发用力。

摩尔希继续：“‘主人，我会乖乖的’。”

人鱼继去咬，然后被推开……

人鱼气得直跳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摩尔希冷笑，幼崽最会模仿，最会本能揣摩人心。

他可不信反复这么多次，这人鱼不懂。

今天就得让他知道，这样才方便之后的教学。

人鱼确实是有些知道这个坏人要自己做什么，他气鼓鼓的。

坏坏，疼！

人鱼弹跳而起一把抱住摩尔希的脖子，然后一手用力戳进摩尔希脸颊，大声吼道：“乖，乖！”

“对，乖乖。”摩尔希压根没在意脸颊被戳了下，然后下一秒，他就看到人鱼瞪眼，手指狠狠戳他好几下，气鼓鼓:“乖乖！”

摩尔希脸色顿时黑了！

这人鱼是让他乖乖吧！呵呵！

人鱼见摩尔希的脸色黑了，压根不带怕的，只略有得意，嘴里咕噜噜的发出愉悦的声音。

他不甘示弱，又狠狠戳了几下。

戳戳戳！！

戳戳戳！！

戳戳戳！！！

戳戳戳！！！

人鱼戳的很爽快，嘴里‘乖乖’一声比一声大，就像是在回应摩尔希一下比一下用力按他伤口这事儿一样。

“小东西，你还真有胆子。”摩尔希似笑非笑。

随即他猛地一把掐着人鱼的脖颈，将他整个人鱼拎了起来。

人鱼被掐的难受的不行，可他哪里比得过摩尔希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挣脱掉。

人鱼被拎的很高很高，呼吸不畅，涨红了脸蛋，却依旧执拗喃喃：“乖乖。”

人鱼的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弥漫，可此时，却没有一滴眼泪滚出眼眶。

人鱼干净的双眸里是生气，是倔强。

摩尔希看着人鱼的样子，倒是更满意了。

不愧是他留下的唯一祭品，果然够倔。

但摩尔希也没有停止下来。

魔王大人和他的人鱼祭品倒是僵持着，摩尔希低语：“‘我会乖乖听你话的主人。’念。”

人鱼喉咙滚动：“乖乖，你！”

摩尔希手用力，人鱼都翻起了白眼了。不过等他松开，人鱼缓过来后依旧是虚弱朝他一指：“你，乖乖！”

摩尔希深深凝视着人鱼，将他放在地上：“明天我再问你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