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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审美。”伏黑甚满不在乎的嘲笑了两个DK,洋裙和和服,老套又无聊。
五条悟第一个发出抗议,他手里的折扇脱手而出,墨色的扇面用金色的特殊墨水写了一个唯一的一个字——静。
扇子是等级不低的咒具,注入了咒力后,扇骨的顶端弹射出利刃,擦着伏黑甚尔的头发飞过,然后没入他身后的门中。
对比起五条悟,森先生的反应就很小,金发萝莉从他身后探出头,一把抱起了地上的洋裙全部丢到沙发后面的角落里,腾出了走路的道,然后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小跑道福泽小姐面前,双手插着腰,气势汹汹道:
“就算是鱼尾礼服!福泽小姐也只会穿给我康!”
随着盛装打扮的小萝莉傲娇的抬下巴的动作,被绑成双马尾的金发晃了晃。
“不,我不会穿,也不会穿给你看。”然而福泽小姐冷声否决了她的话语,有着和她相似面容的幼女双眼含着泪花,直接变成了可怜兮兮的荷包蛋眼,抽噎着的表情好不可怜。
“说正经事。”福泽小姐几乎是咬牙切齿且一字一顿的强调道了。
伏黑甚尔抱臂往墙上一靠,顺手把门上的扇子拔了下来对着自己扇了扇风。
爱丽丝被福泽小姐拎着后衣领提了起来,脸色苍白神情惊恐的砸在了同样一脸惊恐的森先生身上。
五条悟则是自己把衣服放到一边,抱着一个抱枕乖乖坐在了单人沙发里,开始吹口哨。
“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森先生扶着腰顶着福泽小姐锐利的目光,将幼女塞回自己身后,语气肯定的说道。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头示意森先生继续说下去,很显然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因为那根本就不存在——只是调开你的理由而已。”
森先生很是坦然的就交代了自己只是骗人的行为。
“虽然总是说着诸如,做人不能太禅院,之类的话,禅院家确实卑劣到这种程度,但他们对你的关注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惠那孩子,如若是普通人、天予束缚或者咒力微弱的话,只会和你一个下场,认不认回来不重要——鉴于你早就打算要把那孩子卖给禅院家的行为,你比谁都清楚那孩子的天赋。”
“十种影法,那孩子的术式。”福泽小姐冷不丁的接上了话,她的语气比森先生带着点试探和暗示意味坚定的多,仿佛那孩子就在他们面前,她也完全可以直接肯定了般。
“你这家伙,奇怪的很。”五条悟歪靠在沙发上长腿架在了茶几,漫不经心的晃着足尖,“说你没有半点自尊,你却要杀了我证明自己。说你有自尊,迄今为止你这一生却是乱七八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把小孩卖给禅院家,看样子你也没有那么多在乎你的“恩惠”啊?”
同样作为御三家之一的禅院家不比五条家,禅院家是天然的慕强,慕有天赋的、家族血统纯粹的强。
即使是五条家,有五条悟的五条家,在早些年也没有那么平静,六眼虽然是天然的可以压制住其他人的声音。
就算是这样,最为孱弱的幼年期依然是最致命最脆弱的时期,是杀死一个有天赋的孩子的最好时机——五条悟的幼年期充斥着各种结界和咒具叠加后足以令六眼疯狂分析运转到他想吐的恶心感,还有来自咒灵、来自族人、来自咒术师、来自诅咒师等等诸多势力的暗杀。
“你那个堂弟,那个叫禅院直哉的,可是对家主的位置虎视眈眈的。”森先生垂眼轻笑,十分不在乎形象的盘腿坐在了地上,“继承了十种影法的惠,是他的阻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杀了他以绝后患。”
“养出你这么个烂人的地方,也养不出来其他什么好东西了。”
“说的真不客气。”伏黑甚尔不甚在意自己被说为烂人,他将扇子放了下来,坐在了离他们最近的餐桌上,做出了一副倾听的模样。配上他那种脸上不显神色也显得嘲讽的表情,颇有一种“让我听听你能讲个什么东西取悦我”的既视感。
“果然你们的时间轴大有问题。”五条悟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将话题转了个方向,“你们对我、杰还有七海和灰原,以及这个烂人和他儿子,无论是对待的态度还是莫名其妙的了解,都是完全不正常的。”
“现在的我们应该是18岁。”福泽小姐回答道。
“我明白了,继续吧。”五条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傻的,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话说真的不叫上杰吗?”
“用咒灵的那小子?”伏黑甚尔颇为感兴趣的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