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的秦淮茹也是心不在焉,现在被调换到七车间,工作累了不少。这都是郭大撇子闹得鬼。不过自己即使苦点,也不想随了他的愿。工作的事情无论多难,扛扛也就过去了,但家里的烂事,让自己有些心里憔悴。现在脑海中还回忆起昨晚和婆婆吵架的场景。
“妈,可不能让棒梗再去偷了,这样偷下去,会走邪路的!”
婆婆总是阻止她管教孩子,总说大了就好了,可纵容孩子偷东西,大了就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秦淮茹,我那时带着东旭也是这么过来的,要不东旭怎么会这么大,也没见我把东旭教坏了。”
其实,贾张氏那时是在农村,农村孩子在野外抓挠吃的容易。
“妈,如果你再纵容棒梗偷东西,那我就把你送回老家,我说到做到”
“好啊,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就知道你看着我老婆子碍眼,想走道(改嫁)了?等我闭眼睛的那天吧!”
“妈,我是那个意思吗?总之棒梗不能让他偷东西”
“行行行,你的当妈的你管!我看你能管出什么好来!偷傻柱的东西总没问题吧?”
秦淮茹实在不想吵下去,只好同意了婆婆的提议,只偷傻柱一家。
吃饭时,棒梗感觉不够吃,婆婆将自己的窝头掰了大半个出来,其中一般给了棒梗,另一半平均分给两个丫头,嘴里念叨都怪奶奶没本事,就你妈一个人挣钱,刚一年多班,工资也不多。
秦淮茹看到婆婆心疼孩子,心里也不好受,到底是孩子的亲奶奶,于是将自己的窝头又分出一部分给贾张氏。贾张氏和秦淮茹看着几个孩子吃的没心没肺。心里不是滋味,嘴里泛着苦涩。不过看到一天天长大的孩子,日子也有了指望,孩子就是希望。
秦淮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落水的人,生活把她压的透不过气来,好在有傻柱在帮衬,仿佛是一根漂浮在水面的木头,是她唯一的求生希望。
想到傻柱那木讷的样子,秦淮茹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那么大个人,胆子还那么小!不由得面露出一丝微笑。
“秦淮茹,好好干活!别走神,咱们车间都是重活,虽说不用你翻沙,但倒模的活也得注意点”。
“好的主任,我会注意的!”
七车间是铸造车间,秦淮茹负责倒模,比较辛苦,但这间主任人还行。就是车间的小伙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秦淮茹对这种眼神已经习惯了,好在大家都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下班回家的秦淮茹,想着好久没看秦燕茹,就去了许大茂家,见到妹子一个人在家。
“燕茹,大茂呢?”
“他啊,去乡下放电影了,越是年底越忙,得明天早能回来。”
“是挺辛苦的,我这也忙,好久没找你聊天了,你这怎么样?大茂没欺负你吧?”
“没有,挺好的,对了姐,你说让大茂和我扯证,他说忙过这段时间再说,你说没事吧?”
“不知道,等过完年再问问他吧。”
有一次秦淮茹和秦燕茹聊天,说起燕茹没领结婚证,秦淮茹很担心她被骗,就提醒她赶快领证,才有了述一幕。
两人又就贾张氏和许大茂的个人品性问题,充分的交换了意见。一致表示贾张氏和许大茂都是坏人,不同的是贾张氏阻挡了姐姐的幸福,许大茂则给不了妹妹幸福。
女人希望与有钱的男人谈感情,与有感情的穷人谈钱;男人则是拉良家下水,劝JI女从良。其实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罢了。
幸福,从来都是从自己角度出发,有利自己的才叫幸福。
与二秦感觉不幸福不同,阎解成感觉幸福的飞起,终于和于莉成亲了。一周后,阎家娶亲了,摆了三桌酒席,亲家一桌,家里一桌,街坊邻居一桌,仅仅请了两位大爷,何雨柱、杨婶子、许大茂等几人,这是用的到的人。何雨柱做饭、大茂小恩小惠、杨婶子住对门,怕有些家长里短对儿媳妇不好,二位大爷则是为了维护三大爷自己的地位。
论算计,阎家就没怕过谁!
一挂200响的小鞭儿,估计放屁动静大的都比他这个响。亲家到没有什么不满意,自己女儿什么情况自己知道,半夜洞房,一点鸡血算是过了关。阎解成感觉自己娶了一个漂亮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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