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门口,眼睛盯着门把手一动不动,
他听到了刘岚和马华的说话,他自己心里其实也明白,秦淮如这么多年对自己好,只是想吸自己血罢了。
她的几个孩子也不过是把自己当作工具人对待罢了,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一切都太晚了,真的太晚了,当被命运卡住喉咙的时候,自己的年纪也只配剩下妥协了,想生孩子自己也力不从心了。
何雨柱拍了拍自己的脸,又带了内副玩世不恭的面具,
“柱子!你干嘛!”
何雨柱调整了表情,深呼吸几下,
在这座饭店称呼自己柱子的只有一个人。
“哦!小娥!娄老板,有事吗?”
娄晓娥已经不再年轻,但是那充满朝气的笑容却一直未变,
“没事,就是看你在这发呆问一下。”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这个女人,何雨柱的内心是十分复杂的,
当初聋老太太在的时候,他可能对于娄晓娥似乎还带着一些喜欢,但是当时自己太过自卑,黑暗的时光来临时,
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心里的内句话说出口,当然也有秦淮如从中作梗的原因。
等到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嫁作人妇,而她带回来的孩子,竟然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明明就只有一次啊,不是自己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他内心知道何晓是自己的儿子,但是自己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
他们娄家早就成为了高高在的白天鹅,能给自己儿子提供优越的学习环境,和生活环境,
但是自己呢?有什么?只有一堆吸血虫罢了,几十岁还浑浑噩噩一事无成。
所以,孩子啊,别怪爸爸狠心,你还是姓娄比姓何要好。
何雨柱露出个勉强的笑容“老板,那我去忙了。”
娄晓娥的笑容僵硬“嗯。”
就在这时何晓走了过来,“妈,你在这干嘛?您没事别和傻柱说话,影响不好,即使你们曾经关系很好,但是你们毕竟是两个层次的人。”
娄晓娥眼神暗淡的点头,何晓转身离开。
嘴角挂起一丝嘲笑“何雨柱?傻柱?父亲?呵呵。”
“你tm也配?”
在何晓的记忆里父亲这个词很嘲讽,还记得母亲带着自己在港城结婚,
让自己称呼内个陌生男人为父亲,后来来到内地又找来个傻厨子让自己称呼父亲。
何晓本来就是个高傲的人,自己的身世一直都是他埋在心底的那根刺,
娄晓娥踉跄的走到办公室看着窗外,
嘴里呢喃道“晓啊,儿啊,我开这座饭店,就是希望你们父子可以有个纽带。”
与此同时,刘星一家人的包厢可谓是热火朝天。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都不能分割~”姜奶奶一嗓子标准的美声,发音。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孙爷爷立马接,虽说不是美声但也是播音腔。
小孙和夏东海则是用破锣嗓子的通俗唱法,让这首美丽的歌曲留下了瑕疵。
刘星一脑袋黑线,这是喝的开心了啊,这充满印度歌舞片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妈妈你没事跟着哼哼,拍掌我都能理解,你拿筷子当荧光棒是什么鬼?
不过刘星通过这顿酒席也是知道了,这主座的二老可是正经儿八百的铁路文团的大神啊,